“女人,这谋夺嫡姐的婚事,还将晴郡主给迷晕了,你不会觉得,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是肃王爷的女儿,可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介庶女,并且还是甚么名分也没有的庶女。而晴郡主可就不一样了。”
十指连心,常日里做女红时刺破一动手指,还感觉很疼呢,更何况是这婆子手中足有三寸长的银针了?
那针足有三寸来长。
“女人放心,你现在可不能死,我们接下来,还得给你用真正的针刑呢。”
几近是统统人都觉得,端木雅的背后,必定是有人教唆的。不然,仅凭她一介弱女子,又一向被禁足,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就是,那晴郡主不但仅是肃王妃的亲生女儿,现在更是嫁给了沐世子,那岂是你这等人能算计的?你如果识相,老诚恳实地招了,重新到脚,你是如何做的。如若不然,哼!定让你尝尝那十指穿针的感受!”
听着那婆子恶狠狠的警告,端木雅下认识地就打了个颤抖,她不想死,更不想受那等酷刑,她想出去,想回到王府。
端木雅如何不明白本身底子就是受不住的?
端木雅被两名嬷嬷猛地一下子摁趴下,嘴巴里还在叫着娘亲,不成制止地,便吃了一口干草。
为首的婆子一使眼色,便有一人去外头端了一碗水过来,倒是扶着她一口饮尽了。<
端木雅反应稍慢一些,也没明白她们要做甚么,只是冒死地叫着娘亲,可惜此时庄氏早已晕畴昔了,那里还能听到她的叫声?
“哦,这类针,就像是那些大夫们用来针炙的,只不过,在我们这儿,可不是治病的。”
如此折腾了一番以后,那端木雅也跟着晕了。
那偷偷将端木晴弄晕带走,的确是她的主张,她不是都已经承认了吗?
只是,她不说,那些嬷嬷们,便将眼睛对准了端木雅。
说是干草,那草内里透出来的霉味儿,另有一种臊气,几近熏得端木雅给晕了畴昔。
那许氏之前倒是故意来闹一闹,可惜了,因为之前皇后娘娘的下旨斥责,让她一时也没了阿谁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