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给他发了张鼓掌的静态神采包:“难为你还记得他是药人了,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房东他是租客呢!剧情里不但说了要废掉他的武功,还要各式折磨,不说各式了,你做到了哪怕十般没?”

山鸡早已放弃了挣扎,垂着脑袋,整只鸡都焉巴巴的,温艾看了看它那生无可恋的样儿,嘴唇抿了抿,嚅嗫道:“……哥哥。”

温艾哒哒哒地跑过来:“我也去。”

卓逸卿摸了摸腰边微鼓的布袋:“好。”

卓逸卿勾起唇角:“没有,就这两个。”

温艾心虚:“你如何不说话了?”

“奸刁的小东西。”卓逸卿嗓音嘶哑,用牙悄悄叼住了温艾的耳垂,“真会藏奥妙。”

温艾:“归正法则寻求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我目前为止还是走在精确的剧情线上。”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睡得正熟,棉被盖得老高,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

“好滑。”温艾顺着山鸡的背来回摸了几下,俄然手一顿,“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卓逸卿找山鸡窝去了,温艾就挎着竹篮子低头找蘑菇。颠末雨水充分的津润,很多树根底下都扎堆地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菌伞,温艾专挑个大的捡,嘴里还哼哼起了小曲儿。

他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瞥见卓逸卿蹲在院子里,手底下摁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大鸟张着尖喙接连不竭地收回刺耳的鸡叫声,身材还在死命地挣扎。

卓逸卿还在屋子里。

温艾看了一眼,立马一巴掌把卓逸卿手里的东西拍到了地上:“你还问我认不认得呢,本身倒是先采了毒蘑菇。”

卓逸卿嘴角勾着一抹笑,用手抚了抚温艾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起向下,矫捷地挑开了他的衣带。

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

他渐渐走到床边,拿出一颗尖珥菇,放到温艾鼻子底下晃了晃――

温艾睡得更沉了。

卓逸卿把打打盹的温艾拉起来,送回屋里:“睡觉吧,明天接着弄。”

“长得仿佛鸟。”温艾猎奇地盯着山鸡的羽毛,“甚么色彩都有,还瘦不拉几的。”

第二天凌晨,一阵锋利的鸡叫声穿透了整片竹屋,温艾人还在梦里,只感受脑神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刹时展开眼睛复苏了。

温艾被弄得很不舒畅,不幸巴巴地轻哼了几声,声音又软又糯。

温艾:“我想摸摸。”

体系:“我小体系还能说甚么呢?祝你不要偏移,一起精确到底。”

温艾的身材和他的脸一样精美,卓逸卿在他的胸前去返抚摩,那种光滑细嫩的触感让卓逸卿情不自禁地减轻了力道,从轻柔的爱抚变成了卤莽的揉捏。

温艾揉揉眼睛:“你这是……”

“只找到一个荒废的兔子窝,我们再往上逛逛看。”卓逸卿一边说,一边拿出两朵蘑菇往温艾的竹篮里放,“返来的路上看到的,顺手摘了下来。”

卓逸卿看他一眼:“到时候喂食铲屎必定都是我来,费事。”

体系:“……”

卓逸卿摸了摸他的额头,肯定没有发热发热,正要把手收回来时,一个没忍住,顺着他的侧脸一起摸下来,将那团软乎乎的脸颊肉包在掌内心,爱不释手地悄悄揉搓。

温艾信誓旦旦道:“我会帮手的。”

“也不是不成以。”卓逸卿冲他一咧嘴,“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保管给你养得肥肥胖胖的。”

“嗯……”温艾无认识地偏头蹭了蹭脸旁的手掌,卓逸卿的心被撩得痒痒的,在床沿边坐下,将人抱进怀里,温艾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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