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不是一笔带过了吗……”
卓逸卿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竹篮:“山上的路不好走,你去做甚么?”
他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瞥见卓逸卿蹲在院子里,手底下摁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大鸟张着尖喙接连不竭地收回刺耳的鸡叫声,身材还在死命地挣扎。
卓逸卿停下来回身看着他:“真想养?”
卓逸卿眉毛一挑:“行,那你先去垒个鸡窝出来。”
“你看,这不还是落到我头上了。”卓逸卿乐了,提着山鸡就往厨房里走,“想吃炒的还是红烧的?”
温艾:“体系,我感觉我亏了,你说他一药人,帮我养只鸡还要跟我谈前提?”
卓逸卿摇点头:“不养。”
“只找到一个荒废的兔子窝,我们再往上逛逛看。”卓逸卿一边说,一边拿出两朵蘑菇往温艾的竹篮里放,“返来的路上看到的,顺手摘了下来。”
温艾没想到他回绝得这么干脆,不解道:“为甚么?”
卓逸卿摸了摸他的额头,肯定没有发热发热,正要把手收回来时,一个没忍住,顺着他的侧脸一起摸下来,将那团软乎乎的脸颊肉包在掌内心,爱不释手地悄悄揉搓。
卓逸卿摸了摸腰边微鼓的布袋:“好。”
“也不是不成以。”卓逸卿冲他一咧嘴,“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保管给你养得肥肥胖胖的。”
内谷背靠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山,一个时候就能登上山顶。
温艾:“那我也折磨他了啊,每天这么多活都让他一小我干了,我看着都感觉腰疼!”
温艾提着篮子回身:“哦,那我们往上爬吧。”
下午那场雨淋得完整,卓逸卿怕温艾受寒感冒,特地过来看看他的状况。
体系给他发了张鼓掌的静态神采包:“难为你还记得他是药人了,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房东他是租客呢!剧情里不但说了要废掉他的武功,还要各式折磨,不说各式了,你做到了哪怕十般没?”
温艾心虚:“你如何不说话了?”
“奸刁的小东西。”卓逸卿嗓音嘶哑,用牙悄悄叼住了温艾的耳垂,“真会藏奥妙。”
温艾看了一眼,立马一巴掌把卓逸卿手里的东西拍到了地上:“你还问我认不认得呢,本身倒是先采了毒蘑菇。”
卓逸卿找山鸡窝去了,温艾就挎着竹篮子低头找蘑菇。颠末雨水充分的津润,很多树根底下都扎堆地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菌伞,温艾专挑个大的捡,嘴里还哼哼起了小曲儿。
“吵醒你了?”卓逸卿缓慢地用细麻绳把大鸟的脚绑到一块,“这是山鸡,多数是被明天的暴雨淋下了山,在我们柴房里躲了一夜,我方才去拿柴烧火的时候才瞥见。”
温艾睡得更沉了。
体系:“我小体系还能说甚么呢?祝你不要偏移,一起精确到底。”
“你还是放心找山鸡窝吧,我们各自合作。”温艾顿了顿,俄然看向卓逸卿,“你没采别的了吧?”
“好滑。”温艾顺着山鸡的背来回摸了几下,俄然手一顿,“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温艾明天早上被吵醒,下午又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沾上枕头就睡畴昔了,完整没有重视到房门从始至终都未曾收回过声响。
“毒?”卓逸卿两只手相互拍了拍,“甚么毒?”
体系:“……”
体系:“人家带过你也带过?这个任务还想玩完儿?”
卓逸卿看他一眼:“到时候喂食铲屎必定都是我来,费事。”
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