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细心一看,公然官将首嘴边都伸出两支獠牙,踮着脚尖蹦跳,法度诡异却又非常凶悍;家将团的法度则显得阴柔超脱很多。

阿泰怪叫一声,他见到在火线小径不远处站了个身穿红袍、满脸横肉的黑脸大汉。大汉背面,站着十几个大花脸,外旁观来和阿姑带着的官将首们如出一辙。

“那能逃回据点二吗?”医官问。

“快掉头,城隍必然变成邪神了!”医官大声喊着。

城隍看看那批官将首阵头,哼了一声说:“和顺德同流合污?我不屑!”

城隍拔出大刀,切身批示作战。家将团里有拿着桎梏的什役、拿着令牌的文差、武差;使着戒棍的甘爷、柳爷;拿着的方牌和鱼枷的范谢将军;背面的春夏秋冬四时神,则别离拿了木桶、火盆、瓜锤和蛇棒;文武判官则各自拿着羊毫和大锏,一共十三位。

十三只家将大战十三只将首,个个捉对厮杀。

“就在前面。”老土豆指着火线。

“不是吧,城隍!你是那么公理、那么尽忠职守,你不会也变成了邪神,和顺德邪神同流合污吧?”老土豆嚷嚷问着。

“这些日子你应当听闻过我们大帝的威名,不归顺者,只要死路一条!”阿姑哈哈大笑。

“不需求你们帮手!”城隍怒喊一声,喝得绿眼狐狸和两只鸟精动也不敢动。

“你有官将首,我有家将团!”城隍也不甘逞强,猛吼一声:“家将,上!”

城隍身后那家将团阵头,也杀了上去。

老土豆唯唯诺诺地问:“城隍,你真的⋯⋯真的⋯⋯⋯⋯”

“哪有这类事!不是邪神如何会和正神失联?如何不出来帮手抵挡邪神!”医官连连点头。

只闻声火线肩舆里的阿姑收回了沙哑的笑声,跟着射来几阵金光吹散了紫雾。好几个官将首全扑上了车,有的击打车身,有的硬揭车窗。

“城隍——”老土豆跳下车,向城隍跑了畴昔。

阿泰告急转了个弯,转进老土豆指的那条小径。

这小径极窄,好几次车子不是要撞进左边路旁竹林,就是差点撞上右边山壁,车子上还挂着几个官将首,一下一下地敲击车身。

“你这恶鬼,附在一个已经死去的凡人身上,胆敢如此放肆!那顺德算甚么东西,之前的位阶比我还低,只比地盘神高些,你叫他亲身来见我再说!”城隍也大笑。

“我靠!长得都一样,我们要帮哪边啊?”阿泰跳下车,扶起老土豆。

“好短长的邪魔,我的符一点用也没有!”六婆气得大喊。

“你怎了?不认得俺了吗?”老土豆噫噫呀呀地说。

“有新的邪气!”医官骇然大惊地喊:“老土豆啊,你说的城隍公然变邪神了!”

一声巨响,一名官将首将面包车车尾后门全部扯了下来。

“妈呀!长得一模一样!公然是邪神!”阿泰绝望地大呼,从速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开进竹林,撞倒很多竹子,这才停了下来。

老土豆发着抖说:“不⋯⋯不一样,老妖婆带着的是官将首,城隍爷的则是家将团,就是你们说的八家将。”

绿眼狐狸也探头出窗外,鼓嘴吹出一片紫雾,车后顿时一片深紫,甚么也看不见。

官方信奉中,官将首是神明们四方收伏来的恶鬼,作为庙中主神的保护部将;家将团则是城隍爷收伏的山贼,升格成为部将。这两路神将的职责皆是扫荡妖妖怪怪、护佑乡里百姓。

“他们长得仿佛!”绿眼狐狸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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