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和五王爷齐声嗥叫,抽出兵刃就要往风伯脑袋上斩,太白星赶紧喝止。二王爷停下行动,却仍瞪眼着风伯。在福地迁鼎大战中,他们大哥便是让这风伯杀了。

老子沉沉地说:“太阴心染恶念,手腕残暴,以是你雨兄弟受此大苦;你心染恶念,残暴暴戾,苦的但是别人。你不想刻苦,不想亲人老友刻苦,却又为何使别人刻苦?”

洞天平原的黄板台上,搭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帐篷,红耳领着一支卫队驻守在此,此中有个最大的帐篷,有其他帐篷的5、六倍大。

老子不再多说,伸手按在那雨师脑门上,像医治有应公普通,注入了灵光,太白星、梧桐见了,也从速上来帮手。但这雨师身上所捆的锁炼,及其锁炼上的神通,更是有应公的数倍之多、数倍之重。

“我为甚么不敢?”荧惑星大喝一声,将身边的两个部将都震退好几步。

“荧惑星爷⋯⋯”荧惑星部将之一的绿言青着脸上前建言说:“非论如何,我们比及明天,等太子那五营军、雷祖大人那雷部军、二郎一支禁卫军来了,再一齐行动好吗⋯⋯”

老子呵呵笑着说:“启垣性子是好强,但我说的话他岂会不听,你们忘了,当初便是他上天庭救我的。”

老子已知其意,拍了拍太白星手背,下了青牛走到风伯身前。

外头另有几个强健精怪拿着石矛镇守。

两位王爷一声令下,王船已经转向,朝南边飞去。

风伯仍磕着头,喃喃说着:“太上师尊、太白星德标,救救我雨兄弟,我救不了他⋯⋯”

又是一阵慌乱,太白星总算点兵结束,大声分拨着事情:“百声、九芎保护小岁星前去救济洞天,其他将士随我去找启垣、澄澜话旧。启垣性子古怪又好强,届时谈不拢打起来,你们也可得把稳。”

荧惑星哼了哼说:“忍不得又如何,人家魔界大王,部下大将抵过三星。我空有一身武力,加上小有智谋,功绩也不过擒了那太岁澄澜、拖住了十殿阎王、完成迁鼎大计⋯⋯”

“我不晓得⋯⋯我不晓得⋯⋯”风伯不断叩首,血泪流了满脸。

斗姆咳了两声说:“你也不必把功绩全往身上揽,你说你服是不平?你看你比起那狱罗神是高是低?”

风伯四顾半晌,总算找着了阿关,二话不说就要跪下。阿干系忙赶上去接着,想不出有甚么客气话可说,只感觉风伯身上恶念又多,又令人讨厌,直接两手搭着风伯手臂吸出一股股恶念,都往王船下头抛。

“我当然不平!”荧惑星总算说了内心话。“论打,我看那怪物不能打,整天躲在乌漆争光的大盔里,连脸都瞧不见;论智谋,我想是高不过我。”

“这甚么丑东西!”飞蜓裸着上身,气愤吼怒着,手上不断摇摆着一件青色战甲。

斗姆轻摇着扇子,脸上皮肉扭曲狰狞,斜眼睨视着荧惑星说:“我说你这傻大哥,你没瞧见那甚么狱罗神那般得志模样?我便搞不懂,我们这些劳苦功高的同僚,哪一点比不上那狱罗神?怎地他来归顺,一下子便在主营呼风唤雨起来,玉帝还要让他继那勾陈之位,届时你、我,那太白星、太阴,都得看他神采、听他号令,你便忍得?”

老子呼了口气,伸手拭了拭汗,无法地说:“小风儿啊,这雨师景象你见着了,不是三天两端可治好的。你如故意救他,别向我叩首,向那小岁星叩首,乖乖让他替你驱除心中恶念,随他去救洞天,返来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细雨滴儿,带你俩一同采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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