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声!”阿关冲动喊着,但失血太多,双腿一软,就要往前倒下,让阿泰一把托住。

吴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了风伯就打。风伯满腹怨毒一下子迸发,收回了悲忿狂啸,几卷大风狂袭吴刚。吴刚举起两柄大斧硬挡,身上皮肉给吹出了片片伤痕,身子像脱线鹞子普通,直直飞出老屋,还撞碎了背面几间老屋。

阿关看向星宿那方,惊奇大喊着:“那不是⋯⋯那不是⋯⋯”

“三花妹子别来混闹!”梧桐瞪了害羞一眼,念了咒语,将断臂凑上阿关肩处,顷刻莹绿光芒闪烁四映。阿关只感觉断臂的疼痛垂垂退去,手已经接上了,伤处只剩下一条血线。

“哇干──”阿泰又惊又喜,一手扶着因失血过量而摇摇欲坠的阿关,一边又放出一把符。符在空中立出一道道长形光壁,阻下一个义民的最后守势。

风停下,已不见风伯、雨师,老屋垮得稀烂,只剩下钟馗。

八仙见太白星雄师开到,晓得情势生变,早已飞上了天,围在太阴摆布。太阴也停下了行动,和朱雀、玄武对峙着。

“手在这儿啊!”韭菜和小白菜从那囚着义民的破屋踉跄跑出,手里还捧着阿关的断臂。

“这刀砍得真是利落,反而好接!”梧桐接下阿关的手。

紫萁嘻嘻笑着说:“咦,照之前你应当两眼一翻,痛死昏倒,然后醒来才大呼:『耶!我的手又长出来了!』不是吗?如何此次没昏呢?”

铁拐李大吼着,正要集合八仙之力,去斗义民与百声,但几处屋檐都站了神将,竟是太白星全军压境。

太阴眼色闪动不定,两只手跟着风摆,一语不发。

阿泰在一旁和那三花姐妹斗起嘴来讲:“你们废话如何那么多?”

太阴本来对战朱雀、玄武,占了上风,但此时却抛下了让她掐紧脖子的玄武,直怔怔盯着王船船尖。

“干你个老殭尸!”阿泰伸手在大衣里掏着,他大衣里符咒多得像用不完似的,又抓出一把符咒,大声念动咒语。三句咒语异化着两句脏话,拿在手上一吹,吹出一阵阵火,将打来的藤蔓全烧成了灰。

那头,吴刚杀得天昏地暗,钟馗打不过,又不肯让部下白白送命,只能连连退着,退到了老屋墙边。

“手要接归去⋯⋯”阿关说得无法。

吴刚正欲反击,钟馗已经窜到了他脑后,一拳打在他脑袋上。

太白星手一招,身后站出来的,倒是千里眼和顺风耳。

太阴仍不答话,何仙姑痛斥着说:“斗姆含血喷人,你太白星就信赖吗?”

李强像野兽般叫着,扯落了身上藤蔓,还是死追着阿关冲。

是一艘庞大王船腾空驶了过来,站在船尖上的是二王爷和五王爷。二王爷手一招,几挺炮霹雷齐射,打落了好几个天将。

梧桐又捻出几片叶子,在手上一揉成浆,在阿关伤处涂了一圈,再拿出一条纱布,将伤处包扎紧实。

另一头天涯,本来让大票天将包抄的星宿,此时纷繁收回了吼怒。

阿关白了白眼,没有回话。

“谁要你这鬼王来帮手!”茄苳公怒眼圆瞪,大喝一声,一刀将吴刚劈成了两半。

“你们是太白星的部下,来捣甚么乱?”何仙姑心虚喊着,只当擒了小太岁的事给泄漏出去,主营出兵来弹压了。

风伯更加猖獗,他没法将锁炼自雨师身上卸除,只好将锁炼另一端自墙或地上拔出,抱着满身挂满长长锁炼的雨师飞起,四周暴风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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