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蜂儿苦笑答复:“飞蜓哥⋯⋯他出了些事,小岁星大人去找他了,或者不久就要来了。”

斗姆接着又说到阿关,众神们一听阿关也去凑了一脚,只起着哄:“这些邪魔余孽全连成一气,和我们作对!”“看来太上师尊也站在他们那边!”“我说或许是那小岁星挟持了太上师尊。”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全都神采狰狞,恨不得立时杀进洞天,全数杀光。

斗姆急着想要报仇,气呼呼地说:“何必如此费事,我领雷祖、太阴同去,再带着二郎、太子,那洞天红耳哪敌得过二郎、太子?”

“是玉姨──”青蜂儿等转头见了这黄衣妇人,都向她点了点头。

一阵香风拂来,一个标致妇人从水潭窜出,身穿素净鹅黄色衣服,手里捧着一迭白巾。

若雨在一旁起哄:“玉姨真偏疼吶,很多年前我向你要一双防火手套,你就是不做给我,却给了翩翩姐一盏千年不灭火。现在又缝了飞天白巾给她,我向你要的防火手套呢?”

集会室一角,两将一坐一站,站着的是太子爷。太子爷浑身黑紫,双手交叉胸前,已不若以往那般痴傻,倒是悄悄的,神采冰冷如同石雕。

那精怪走到了通道那端,又翻开壁门,却没发觉身后一只红色蜻蜓穿过了他头顶上,飞进了洞天壶形谷口。

“这不好吧⋯⋯”青蜂儿苦笑着,却不召出单刀。

“甚么?”若雨急问着。

“如果我另有翅膀,方才可要飞到你身后,将光圈打在你后脑袋上了。”翩翩揉了揉臀部,这一跌跌得挺重。“凡人肉身实在粗笨,摔起来可疼了,难怪阿关一天到晚老是嚷嚷喊疼⋯⋯”

翩翩非常感激,向玉姨道了好几次谢。

“啊呀,这可不好⋯⋯”阿关有些惊奇。心想辰星做事勇敢自大,如果晓得主营大攻洞天,毫不会放过这大好机遇,必然要被骗了。前次太岁受擒,惨遭断手、放血、缝眼,此次如果再度受擒,落在那斗姆手上,可要被生吞活剥了。

洞天的凌晨还是明朗清幽,自尘寰而来的精怪多数睡在草地上。小猴儿则挂在一棵果树上睡着,手里还抓着一颗果子。

“当然没有。”玉姨呵呵笑着说:“你要那防火手套,是要去凤凰谷偷蛋,我早就晓得了,当然不做给你。倒是编了件草战袍,是要给飞蜓的,他小时候一天到晚吵着要一袭标致战袍,我前些光阴想起来,便做给他了。他现在如何?如何没和你们一同来呢?”

那精怪是自发性的义勇军,摀着不断流血的额头,惶恐嚷着:“不晓得呀,堡垒头四通八达,那臭蜻蜓飞得好快,四周拆台!”

翩翩皱眉催促:“快啊,时候未几了,若我能规复之前技艺,我们三个连手,可要让来犯的家伙吃不完兜着走。”

狱罗神本来不发一语,此时开了口说:“玉帝,此时可别乱了阵脚,再等旬日,等我将魔界雄师全调上尘寰,届时挥军洞天,看看那洞天第一懦夫和我部下几个大将哪个短长。”

“翩翩来。”那叫作玉姨的妇人是乌黑水潭里的一条百年鲤鱼精,翩翩的光阴烛便是玉姨送她的。

翩翩本来便好强,更不肯在此一战中拖累大师。因而每日找若雨过招,起先若雨还轻松应战,不出几日已经垂垂吃不消。

后土吸了口气想要说话,玉帝却伸手阻了后土。本来玉帝对后土的定见非常恭敬,但洞天精怪不将神仙放在眼里这等景象,玉帝却如何也没法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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