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碰过两次厉鬼,用掉了两张符。”摊老板伸脱手指,在那六张黄符上悄悄拂划,闭上了眼、神情庄严,像是在回想畴前。

“治鬼?鬼也有很多种,大鬼、小鬼、男鬼、女鬼、老鬼,你要治哪种鬼?”摊老板边说,一边揭开一只铁盒子,从里头拿出更多的符。

阿姑先是惊诧,接着神采乌青,拉上了坐轿帘子。乩童们个个面露凶光,暴露了杀意。

太岁望着阿关茫然的神情,持续说着:“我们调集了天界统统医官、晓得炼神的智者。尽力了好久、失利了无数次,终究炼出了我的本位,就是你。”

阿关从背包里拿出抢救纱布,也是他早已筹办好的。他将伤口简易包扎,止住了血,这才走出了死巷。

另一个神偶也凶暴地扑来,阿关赶快从口袋取出三张符,那是他最后三张符。神偶停不住,自个儿撞上握着符的阿关,炸了个稀烂。

狼牙棒劈下之际,布袋口又一只鬼手窜出,抓住了狼牙棒乩童的手腕,那是一只枯黄带有暗斑的发掘机。

别的三个乩童,别离拿着一柄小斧、一把宝剑及一支狼牙棒,一同冲上前来。阿体贴中又是一阵震惊,那破布袋窜了出来,袋口伸出了惨白胳臂、黑指甲的鬼手,鬼手抓住一个邪乩童的肩头,将他整只手臂硬生生扯下。

“哼哼⋯⋯”阿关接着又蹲了下来,翻开背包,从里头拿出几颗棒球,棒球上面也贴着符。

“真的有效?”阿关喜出望外,太岁给他的符只剩四张,而太岁所说的“帮手”却迟迟还没呈现,得先找些保命的东西。

“啊!是⋯⋯是他!”阿关见到那第二只鬼手又枯又黄,心中一惊。

一旁那最后的乩童,吓得在地上一滚,化成一阵烟不见了。

阿关趁机一棒打下,将那乩童打成灰烬。

阿关回过了神,抽出背在背后的球棒。那些拿着法器的乩童围了上来,盯着阿关手里的球棒,像是有所顾忌——本来阿关将太岁给他的符,贴在买来的球棒上,作为防身之用。

神偶一把抓住阿关领口,将他拎了起来,朝着墙壁一掷。磅隆一声,阿关只感觉身子又要散了。他跌在地上,好不轻易挣扎起来,手里的球棒早掉了。

阿关正感觉奇特,想不透鬼新郎的手如何也进袋里了。那手持沙鱼剑的乩童已经杀来面前,一剑劈下,阿关用球棒挡了两剑,垂垂挡不住,几次闪避不及,被沙鱼剑划到两下,只感觉伤口又痛又烫、血流不止。

“喝!”阿关愣了愣,没听过这么贵的符。

“最后,我们遴选了一对再浅显不过的伉俪,将你的仙体置入你母亲怀胎的肚子里,让你的仙体,和你的凡。

摊老板年纪不大,差未几二十来岁,一脸胡碴,打扮倒很前卫。

“这符如何卖?”阿体贴想,一张符处理一只厉鬼,倒也不输太岁给的符。

“我要治厉鬼,很凶暴的鬼,用来拯救的!”阿关端庄地答复。

破布袋像是感到到了仆人的危难,急窜而来,布袋口往一名神偶脸上一罩,只闻声一声嘶嚎,布袋弹了开来,那神偶的脸给布袋里的鬼手抓去一大块,绿绿红红的血流满满身。

他筹算归去太岁替他筹办的居住套房,临时休兵,细心策画下一步。

阿关蓦地复苏,看动手里端着的恶臭符水已举到口边,“哇靠”一声将整碗符水砸在地上,砸了个粉碎淋漓。

摊老板寂静半晌,将铁盒子盖上。阿关正感觉奇特,那老板才从摊子旁的小包包里拿出一本旧书,谨慎翼翼地翻开,取出版中压着的六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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