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看着天上,半晌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七曜里,太阳、太阴在太岁鼎崩坏时便首当其冲,当天即入了魔。五星落入人间,又走了个辰星启垣,七曜里便少了三曜,不知下个轮到谁?”

“呱呱。”癞蛤蟆考虑好久,才从手上五颗糖果挑了颗最小的,押了“小”。

还没说完,太岁已纵身一跳,化成一道光飞走了,走前还不忘丁宁:“人多口杂,你们可别说出老夫北上的事!”

“那当然。”阿泰伸了个懒腰:“这玩意儿比符好写多了,干!”

阿关嘴里含了颗糖走来,拍拍阿泰肩头说:“写得不错!”

阿泰盘腿坐着,前头铺着一大张纸,上头写了各种数字组合,口里还嚼着糖果,嚷嚷着:“来喔、来喔,下好离手!赌大小一赔2、对子一赔5、豹子一赔五十喔!”

大多数精怪们没有吃过凡人糖果,这两天六婆偶然出去办些年货,趁便买了些糖果返来,精怪们吃得没法自拔。阿关和阿泰便特地出门大量采购,光吃还不过瘾,阿泰干脆买了一堆骰子和碗,发起大师边吃边赌,大伙儿也玩得痛快。

绿眼狐狸精递了张纸片给阿关:“大人,写下十个你要押的数字。”

入夜,林珊还待在一楼客堂,与众神们会商着明晚的进犯行动。

“咦?”阿关正感觉奇特,太岁一戟压下,碰在鬼哭剑上,一道电光顺着大戟灌来,一下子将阿关整小我电得僵在空中,手黏着剑,剑黏着戟,分不开来。

阿关则在自个儿房里躺着,轻抚着双手。太岁毕竟是部下包涵很多了,那雷电虽狠恶,但也只让阿关受了平常的灼伤,在楼顶上就让翩翩给治好了。

翩翩则赶紧召出光阴烛,一边替阿关治手,一边将这些天产生的事大抵上说了一遍。阿关也不时弥补那晚病院一战时,启垣星君的言行各种。

太岁用戟来接,阿关哇哇大呼。戟上有闪电,鬼哭剑打在戟上,那戟上的闪电如蛇爬普通,爬上鬼哭剑,电得阿关哇哇怪叫,阿关只觉到手都要被电熟了。

“好了好了,下好离手喔!”阿泰纯熟说着。

十几个小赌摊里就属阿泰那摊位最大,聚了四十几只精怪群聚厮杀,只见大农户阿泰拍了拍身边铁桶,里头装着各式口味的糖果。

接着,绿眼狐狸奥秘地笑了笑,开口说:“十⋯⋯”

癞蛤蟆呱呱嚷着:“等等等等,我还没押呱!”

一边贴,阿泰还一边抱怨:“我真搞不懂,像这些『福』呀『春』的,一个字多好写。白焰符写个『白』不就好了,干吗拉拉杂杂、啰哩吧唆一大串,到底是谁发明的?”

阿关将剑换在左手上,持续砍着。太岁偶尔也虚刺几下,阿关勉强接下,只感觉双手被电得越来越疼。

癞蛤蟆嘴里嘟嘟囔囔,看看手上,只剩四颗糖了。

阿泰放下羊毫,检视着桌上那几十张写着“春”和“福”的正方红纸。

他又四周看看,只见到塔上一棵小树下,紫雾飞扬。阿关猎奇上前一看,竟然是绿眼狐狸精摆的赌摊,和阿泰一样是供精怪下注,这摊位多数是狐狸精,也有几只其他精怪。

阿关咬着牙,听得几次点头。

“本来老夫倒是有空光亮正大与你们一同去征讨那千寿毛头,何如主营派了两个镇星上将来,我瞒着主营擅自北上,让其他神仙晓得老是不好⋯⋯”太岁摸摸颈子,神情有些怠倦,看了看翩翩,哈哈笑说:“你们都来庇护傻小子了,老夫部下无兵无将,在南部可让那西王母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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