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皇上恍然道,“对,这草原上的后代个个儿能歌善舞,如此乱世欢宴如何能没有歌舞扫兴呢?”
“陛下说的是,臣是个粗人,竟忽视至此。”容朔忙转头叮咛本身的大儿子:“容晖,你去那些从羌戎俘虏来的女奴中遴选一些姿色尚佳者,带来给陛下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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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牧羊犬没昂首,只是斜了那紫衣女子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持续趴着,看模样是跟这个紫衣女子甚是熟谙。容昭眉头则微微皱起,目光从天空中收回,转头看着紫衣女也不说话。
“啊,本王不过是想找个僻静之处便利一下,没想到走了这么远,竟然还是有女眷。”睿王赵沐浅笑着瞥了中间的紫姬一眼,又笑看着容昭,“有如此美姬相伴摆布,三公子真是好福分。”
容昭唇角微微翘起,昂首看着碧蓝的天空,目光又规复了之前的空茫。
暗中的坑里,我们联袂眺望星斗!
“容三公子真是好兴趣,本来是躲开那些俗人肚子跑到这里来赏风景呢。”来人笑吟吟的走到跟前,悠然站定。
夜幕来临,草原上的欢宴仍然没有结束。
容朔忙放下酒碗,拱手道:“臣痴顽,不知陛下是想要甚么?”
容昭看了一眼身后的缓坡微微皱了皱眉头,对身边的牧羊犬说道:“血点儿,你说那家伙是不是很可爱?他撒个尿也要坏了我们的好表情。”
紫姬媚然一笑,一边把手里的帕子包起来,一边说道:“那些羌戎人是这么传的。不过,天下任何毒物只要到了公子的手中就没有甚么不能解的。”
“东西呢?”容昭淡淡的问。
有古诗云:
“嗯……容卿,朕感觉这庆功宴仿佛少了点甚么。”皇上喝了一口酒,对容朔说道。
西风应时筋角坚,承露牧马水草冷。
不幸黄河九曲尽,毡馆牢落胡无影。
“是。”紫姬欠身承诺着,一回身便消逝在中间的灌木从中。
“小女猖獗无状,是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恕罪。”容朔狠狠的瞪了容悦一眼,一撩战袍跪在了地上。
那一处,一丛灌木悄悄一晃,一个身青色长衫的男人闪身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一起缓缓走来,此人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却跟这西风瘦马的草原景色格格不入。
已经走远的容昭在感受不到背后的目光后,方低声说道:“你去吧,在那些人分开西凉城之间不要再呈现了。”
“公子。”一抹浓紫色的身影悄无声气的呈现在一侧,声音也极低,且谨慎翼翼。
“噢!朕想起来了。”皇上盯着容昭点了点头,对中间的赵烈说道:“老九,你怕是不晓得,容将军曾有一对儿龙凤胎,传闻这对小后代五岁时出了点不测,女儿没了,只留下这个小儿子――想来便是他了。”
赵沐神情一顿,发笑道:“你曲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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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容朔上手的肃王赵沐微微回身问赵烈:“那以王叔的意义呢?”
“哦?”微醺的皇上目光立即亮了。
“呃,这个……”容朔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谁?!出来!”紫姬回身挡在白衣少年的身前,看着牧羊犬盯着的方向。
容昭住了脚步,目光从胸前的折扇缓缓移到赵沐的脸上,唇角一弯,淡然笑道:“莫非王爷如厕的时候有被人窥视的癖好?”
紫姬刚要辞职之时,一向趴在中间没有动静的牧羊犬忽的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一侧。
“回公子,事情办好了。”紫衣女欠身回道。
“不过……本王传闻容将军教子有方,想来三公子还是有些才艺的,如果舞剑不可,就随便演出一出为皇上扫兴也就罢了。”平南王赵烈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