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燕子清都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小息,没有再跟她说话了。
安诺不敢看他,有些严峻,手把方向盘抓得紧紧的。燕家老爷子是军队上的老将军,即便是退下来了,做派还是是结实峻厉的。
他的那些伤,还是需求措置一下的。
进了门,安诺连拖鞋都没换,仓促跑到了床边,把一个相框塞到衣服上面,然后假装去了卫生间,把相框放在了浴室柜里,压在了一叠毛巾的最上面。这才拍了拍起伏不定的心口。
“又不是没见过?”燕子清见她发楞,没好气的说。
安诺的住处是小户型,客堂带着寝室,一目了然。
在内里打了架,不管对错,回家必然是一顿好打。以是,安诺也是如许想的,让燕子清临时去她那边。
爱情,没有启事。喜好,没有事理。夏雨橙不晓得本身对风颢是何种感情,只晓得抓住他,她便此生安好!
他肿胀的嘴角和眉毛处的青淤涓滴无损他的崇高和文雅,这时候的他,跟在燕名隽家里时,的确判若两人。
“把床单换了,我不喜好粉色。”燕子清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大摇大摆的进了浴室。
安诺吓得从速捂住了眼睛,除了燕子清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并且又跟他分开好几年了。俄然如许,她一时半会接管不了。
“我身上疼,今晚要睡床-上,”他过来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用心将最后两个字拉的好长。
“是回燕家的老宅吗?”安诺一边开车,一边问。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家里的孩子们鸡飞狗跳,到处惹事!
……
“你伤到了吗?”安诺晓得风颢技艺不凡,固然直觉奉告她风颢不会真的伤了燕子清,但她还是很担忧。
他的话仿佛在提示着他们之间曾经的密切无间,安诺的脸一红,心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阵乱跳,要疯了,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把她弄疯。
她刚要去检察他的身材上有没有伤痕,燕子清已经满身高低脱得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平角内-裤了。
“安安,给我一套洁净的沐浴用品,不然用你的也行。”燕子清的声音在客房里响起。
“好!等会!”安诺承诺着,从浴室柜的下方拿出了备用的洗漱用品和浴巾放到了浴室里的清算台上,完了从速走了出来。
安诺冷静地谨慎的开着车,心底倒是乱成了一团没法解开的麻线了。
“去你那!”燕子清摸了下脸,“我如许,如何归去?爷爷看了,要揍人的!”
******************
淡淡的酒气跟着氛围的活动,在安诺的鼻尖缠绕。
“毛巾和洗漱用的都拿出来了,你……你……”她张大眼睛不敢信赖的望着他。
燕子清故作痛苦状的捂住了脸庞,腹黑的在心底暗笑,大哥这苦肉计高超啊!
房间里的燕子清赤-着精干的上身,文雅的解着腰间的皮带。小麦色的肌肤,模特般的身材,带着魅-惑的眼神,让安诺好半天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