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卧龙先生犒赏!”那些兵士得了金子,甚是高兴,只要那曹舒全程没有一丝忧色,对这为他讨情的左轩不但不承情,反倒是一脸鄙夷。
“如此说来,卧龙先生才调倒是远在潇湘三子,荆南四儒之上了。看到临湘候养的人也是徒有其名啊。”
“田国相,你又姗姗来迟啊。”左轩三人刚到那人群当中,一个看上去繁华非常的中年男人朝田贞打起了号召。
“卧龙先生现在亦在我父候麾下效力。”刘疆本来筹算等田贞先容的时候再说话的,见那刘荆背后鄙夷父亲,就从速站了出来。
“王爷,您有所不知。卧龙先生不但医术高超,还才调横溢,学贯释道儒,就在本日,临湘候长门阁里,卧龙先生孤身一人,驳得潇湘三子,荆南四儒哑口无言,更是在佛道上论得那智远和尚当场气晕厥。”田贞从速向广陵王吹嘘起了他的杀手锏,只是碍于舂陵侯刘品也算是定王台之人,用心隐去了定王台二贤(原则上青龙校尉部归舂陵候管束,只是厥后诸侯力量减弱,定王台四校尉部军功赫赫,反倒是青龙校尉部声望及官职都在舂陵候之上了,并且现在是直接管天子管束)。
“王爷说得是,下官每年都未能摘得入岛名额,实在是愧对所读的那些诗书了。不过本年有幸请到了大名鼎鼎的茅山道派卧龙先生,以是下官此次志在必得了。”
“恰是恰是!”
左轩心道:“乖乖!这还只是两个带路的另有如此姿势,那岛上的岂不是真如田大哥所言是天仙下凡了。”
终究,肩舆在一座伶仃在月湖湖畔的阁楼前面停了下来,那阁楼屋檐下点了十几个灯笼,与那洁白的月光交相辉映,将这一大片地区都照得非常亮堂。
“卧龙先生神医妙手,扁鹊活着,本王本日有幸得见,实在欢畅。只是本日这月湖之畔,比试的可不是医术呢。”
“哦?莫非是那进献出根治疟疾医方的茅山卧龙先生?”
三人拿了铜牌,结伴径直步入了阁楼内。
“左兄弟,还是你想得殷勤,就依兄弟你吧,当务之急,还是从速出城,珍惜这良辰美景才是。”
左轩三人跟从那两个白衣女子穿过阁楼,步入一段游廊,穿越游廊,是一片芙蓉花林,一条蜿蜒的青石小径就埋没在这花林里,小径的一端连着游廊,另一端则是连着江边一个繁复而又精美的渡口,那渡口灯火光辉,人声鼎沸。
这段小插曲过后,趁着月色,三顶肩舆又开端浩浩大荡地奔向月湖之畔了。
“小侯爷?临湘小侯爷不是这伴月坊的仆人吗,怎地又冒出个小侯爷?”刘荆迷惑地望着刘疆。
“这是临湘侯国小侯爷。”田贞从速回道。
“刘疆见过王爷,见过舂陵候爷。”
“是是是,田大哥说得对。诸位当差大哥,也都辛苦了,小小意义,拿去买酒吃吧。”左轩说完,掏了一些金子给那些兵士。
“田国相,传闻你高升为武陵太守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此时,中间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少年问道。
“左兄弟,瞧你说的,咱兄弟俩还这般客气何为,你一句话的事嘛!牛管家,算了罢!”
“还不感谢卧龙先生。”牛管家教诲道。
本来此人是广陵王刘荆,他王府中美色无数,却也每年都要慕名来这伴月坊耍一次,不过让田贞费解的是,这广陵王也不见得有几滴墨水,并且每次都是孤身一人来,却每次都能上船登岛,看来此中还是有必然的黑幕的。
牛管家熟门熟路,径直去阁楼内里交了三十金的用度,然后返来禀明田贞,递给三人各一块精美的铜牌,铜牌正面写有一个大大的“月”字,后背则是刻有一副平湖秋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