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眨了眨眼说:“应当也是能够。比如就是甲地粮食本年产很多,鼓励甲地把多出来的粮食存到官库,官库给他们立字据,阿谁字据叫存折,标明无益钱。比如存一石米一年,取的时候,能够多取半斗。如果到时候官库没有那么多粮食还,能够用银子或者免除次年赋税和徭役来还。乙地本年灾荒,能够从官库里先借粮食,比及丰年再还,也要还利钱。”
他苦着脸:“父皇还是赏我银子吧。”
嘶......这小子如何换了招了?
朱柏接过,狂喜:哇哦,纯金的啊。牛逼大发了。
奶妈毕竟把皇子奶大,想来也比其别人对皇子有豪情,更上心些。
朱元璋皱眉说:“哀鸿那么多,到处跑,领了粮食就走了,如何包管来年会还粮食。”
朱元璋说:“放心,朕不吵架他,就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想干甚么。”
朱元璋一想:对,比如修水坝修蓄水井甚么的都要劳力。
“儿臣从临时不那么焦急用银子,又有银子的人那边借来的。”朱柏说着镇静起来,搓了搓手说,“父皇想想看。他们归正不消,放着也是放着,您焦急要用,又没处找,这不刚好吗?儿臣之以是能借来,还是仗着父王的严肃和信誉。儿臣就是银行,跟米行,布行一样。都是从别处弄来货色,再加价卖出去。”
朱柏说:“可长点心吧。领了月钱本身记个数。不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朱元璋饶有兴趣地问:“多少利钱?”
朱柏一脸懊丧:“父皇,说那么久,你要跟我乞贷吗?你不跟我乞贷,我可没有那么多利钱还给他们。”
朱柏站起来,把银子塞回袖袋里,说:“父皇。”
不过到了朱柏这里,仿佛压根不存在这些题目。
小皇子又不能出宫,吃穿用度都有人筹办好了,压根没处所费钱。
那就干脆省了这一笔银子。
那些奶妈常悄悄往家里送银子,那里来的?
朱元璋斜眼看着他:“别想着把它拿出宫去买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私带宫里的东西出去,要打板子的。”
朱檀和朱椿破涕为笑,接过了银子,把朱柏的“存折”还给了他。
“这点银子算甚么,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有点出息。”朱元璋嗤笑,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拇指大的金貔貅镇纸递给朱柏,“这个赏你,别再去骗你兄弟的月钱了。老十和老十一一大早就哭成那样,不幸巴巴。”
李善长低头暗自狂喜:赢利的机遇来了。
朱元璋镇静起来,对内里说:“去把太子,李善长和刘伯温叫来。”
朱元璋翻白眼:“不。朕就是不给你能花出去的东西。”
正幸亏丰年把水利工程做做,防灾减灾。
都七八岁的人了,还要个奶妈整天跟着,像甚么模样。
马皇后有些担忧,说:“皇上,老十二好不轻易安然返来,您可不要太峻厉。”
那边刘伯温听朱元璋讲了官库粮食银行的事情,很惊奇。
朱柏说:“我从别处找来的。不过我借给你,你要给我利钱。”
这东西拿了也没有鬼用。
朱元璋悄悄惊奇:嚯,这一来二去,就赚了一倍利钱。这小子倒是挺奸刁的。
正说着,朱标他们来了,朱柏立即溜了出去,免得等下要看他们吵吵。
朱柏公然坐在御书房的门槛上数银子。
朱檀和朱椿面面相觑,然后摇了点头。
还不就是这些小皇子的月钱。
朱柏:“一年年利一成,两年年利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