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天然吧,做到哪步是哪步,董蜜斯拿出当时辞职创业的魄力,伸手勾住帅逼的脖子,把嘴贴了上去。
董蜜斯如何说都是个与时俱进的二十一世纪漂亮女青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但见过猪跑,还见过牛啊羊啊鸡啊鸭啊草泥马啊......跑啊跳啊划水啊翻滚啊遨游啊......她董晓悦的精力天下是非常广宽的。
梁玄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神女一边衣裳从肩头褪下,炽热的手心抵着微凉的肌肤,渐渐地往下流走,一寸,两寸......
他被看得内心发毛,后背发寒,差点第三次拔剑,却见那神女“咕噜”咽了口口水,“哎,那甚么,前次那甚么......要不要再试一次?”
这回她身上穿的是一条雾霾蓝的丝质连衣裙,微露锁骨, 长度不到膝盖。这是她最喜好的一条裙子, 剪裁利落, 文雅中带点小性感,慎重里透着一点谨慎机。她明天白日穿的是正装,回家洗完澡换了多啦A梦寝衣,也不晓得这条裙子是如何乱入的。
董晓悦却开端打退堂鼓了,她不感觉梦里来个精力大保健有多大题目,但是这个梦太实在,太身临其境,她的感官乃至比醒着时还灵敏,实在太不像梦了,的确就像真的在和一个陌生人接吻。
特么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硬盘里下饭的脑残古偶剧都删洁净,不信这个邪了。
莫非,他从始至终不过是某个蛮夷女子梦中的幻影?如此一来,他那入梦的神技,卓绝的天赋,无双的姿容,就都有了解释……
燕王殿下忍不住思疑人生,思路越跑越偏,蓦地回过神,发明几乎被带进沟里。
梁玄说那番话不过是想臊臊她,叫她晓得燕王殿下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没想到这蛮夷直勾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双颊垂垂发红,眼睛里暴露一种难以言喻的精光来。
对不起三个字来不及出口,董晓悦惊骇地发明,阿谁大帅逼王爷,被她一膝盖顶没了。
“那么上回在莲花池中,上上回在画舫上,我......”只见他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搜肠刮肚,好轻易找到个别面些的词,“前两回我冒昧娘子,也都是娘子令我冒昧的?”
遵循前两次的经历,她也该醒了,但是梦却没有结束,她在原地站了几分钟,甚么都没产生。
梁玄正忘情,感遭到她的畏缩,不满地闷哼一声,奖惩似地将她又拉近了些,同时放在她腰间的手开端不循分了——上回固然是蜻蜓点水的一触,可他还记得那种勾魂摄魄的感受。
放肆,太放肆,董娘子没甚么见教,气得七窍生烟,脸上却挂着笑,伸出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大哥你搞错了精力,这是我的梦,就算你能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这还是我的梦,你是我梦到的,你的本事也是我梦到的。”
董晓悦见他不知想甚么想出了神,便谨慎把贴着剑刃的脖子今后缩了几厘米,这变态阴晴不定,别手一抖把她脖子给抹了,就算在梦里也怪遭罪的。
梁玄一挑下巴,对劲洋洋地斜睨她一眼。
“如此,”梁玄如有所悟地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娘子还说,我的所作所为满是你梦出来的?”
奸滑!董晓悦已经反应过来,明知他接下去要说甚么,还是只好闭着眼睛往坑里跳:“是......”
董晓悦那里晓得一小会儿工夫他脑补了这么多,正要跟他好好讲讲事理,脖子上一凉,那把剑又架了上来,她只得活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归去:“别冲动,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我扯谈八扯,您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