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盈急着将话语转到补药上来。
“我这些日子喝的补药,都是从哪来的?”
几次确认以后,颜筠玥才放下心来,“你下去吧,记着,我让你做的事情必须烂在肚子里。”
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她还不想那么早地让颜清臣晓得。
她刚要把手收回来,却被颜清臣给攥住,十指相扣:“盈儿,为夫想要你此后日日为我梳头,可好?”
他身穿了绸缎做的中衣,摸起来手感很滑,傅云盈不经意碰到了他的身子,俄然有些爱不释手起来,多摸了几下。
白露将一个漆盘放在结案上,乃道:“夫人该用药膳了。”
二人穿戴好了以后,颜清臣坐在铜镜前,还是由傅云盈帮他绾发。
颜清臣看向傅云盈的眼眸中俄然多了一丝庞大的情感,也没有多问。
这一翻身,便看到颜清臣如雕塑般完美的侧脸就躺在她的枕边。
紫苏和白露伸了伸舌头,推开门出来便是蜜语甘言:“三爷早!夫人早!”
人如果长得俊美,便就连五官纠结在一起也是另一种风情。
用过了早膳,颜清臣有事出去了,傅云盈待在廊下赏竹,俄然闻见丫环住处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她忙赶了畴昔,只见邱姑姑拿着一只粗瓷茶壶扔到了地上,语气峻厉地冲着紫苏说道:“你也太不知端方了吧,好歹我与荣喜嬷嬷是皇后娘娘指派来的,怎的,来了你这清松苑,竟然连一口好茶都不能吃了
?”
紫苏心中对她的作派嘲笑不已,面上却摆出委曲的模样,“昨夜您二位来得仓猝,深夜里为了奉侍大人,故而没来得及改换茶叶。二位如果不对劲,让莲香帮您换了就是了,何必事事都来难为我?”
一梳白头,傅云盈忙不迭地点头:“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不消不消,我本身便能够。”傅云盈吓得赶紧承诺。
“我岂会嫌弃你,不就是荆布之妻吗?放心,为夫的胃口好得很。”颜清臣打趣,傅云盈顿时嗔道:“本来我在你眼中,竟是荆布之妻。”
傅云盈垂垂明白,那便是有人趁机在补药中添了甚么东西。
傅云盈这才发觉本来一向有人在内里趴墙根。
傅云盈只好说本身口渴,想去找点水喝。
话音刚落,颜清臣就翻开了绣榴花百子的红色锦帐,趿了睡鞋走到案桌前,手背贴了贴一向温在铜炉上的茶水,见水还是温的,这才倒了一杯端到床前,往她唇畔送。
二人趴在窗户根下,闻声内里的动静,忍不住笑出了声,颜清臣的声音立即从内里传出来:“出去!”
这些设法添补了傅云盈的脑筋,她的脸越来越红,赶紧摇了点头,将这些动机都抛向九霄云外。
傅云盈摇了点头:“我只是嫌它苦罢了。”
颜清臣的本意是让她多睡一会儿,本日但是三朝回门之日,克日来对付定国侯府和颜国公府的大小人等,她定是累着了。
这内里的补药和昨日在家宴上吃的是一样的味道,傅云盈坐下用勺子搅动了两下,没甚胃口,乞助般地望向了颜清臣:“你说,为何只需求我一人吃补药,莫非你就不需求吗?”
颜清臣俄然靠近她,身上的熏香仍然令她有些目炫,魅惑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喷薄而出,惹得傅云盈面庞臊红:“你说,我用得着补吗?”傅云盈想起这两日或人的炽热,赶紧今后撤了一撤。她现在倒感觉颜清臣像是一只监禁已久的猛兽,好不轻易放出来便不晓得节制为何物,若不是她身子有些荏弱,接受不来,恐怕他还能使出别的花腔来
再看向颜清臣的时候,只见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知怎地,她总感觉他是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