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盈抓紧自家相公的手闭上了眼睛,掩去了眼底的一丝冷意。
颜清臣已经发觉到了不对劲,闻言沉声道:“汤药有题目?”
就算惹了三叔她今后在府中难以安身,那她也是主子,还轮不到这些丫环下人们看菜下碟!
“不会是紫苏。”
“回二蜜斯,恰是从阁房暗格中搜出来的。”颜清臣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气,接过盒子捻了一点草药,状似随便的开了口:“太医从娘子平常喝的补汤中查出了一味五行草,刚巧五行草的卖主中又一个虎魄,这还真是巧得很呐。”
“这隔了夜的茶也拿来给人喝吗?虎魄!”
颜筠玥摆好了姿势迎到门口,刚福下身子便听颜清臣一声“搜!”,竟是连号召都不打就让人闯进了阁房。
颜清臣却不该她的话,只沉着脸等内里的成果。
颜清臣为此事大怒,底下人查探的效力也跟着高了很多,很快他便拿到了这几日大量购入五行草的职员名单,而这此中鲜明有府中下人的名字!
事关傅云盈存亡之事,颜清臣全然抱了“宁错杀不放过”的筹算,几番安排下去才平下了心坐回床边安抚傅云盈:“我会找到幕后之人,娘子莫怕,睡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傅云盈先前对这温远算是有恩,他如何能够在方剂里加“滑胎”的药!
“奴婢虎魄,不知三爷找奴婢有……有何事叮咛。”
“蜜斯,蜜斯!”
一道声音突然传过来,倒是去吴氏那儿哄睡了宝儿,正赶着去看望傅云盈路过这儿的颜筠晗,听到动静改了主张凑了过来,目光扫过那盒子落到颜筠玥面上,神采一变:“哪儿来的?”
那小丫环像是没想到会正撞上霉头,直接跪在了门口:“蜜斯,三爷来了。”
“凭甚么都是我错?”
“甚么?”
“就是城中最大的那家百草堂。”
等白露拿了包好还未煎的药来,他才对太医道:“方剂与煎药的人都没题目,就劳您看看这药吧。”
自从珍珠没了以后她身边的人一个不如一个费心,好轻易汲引这虎魄办点事,这会儿又不晓得那里去了,返来定要给人立立端方!
“叫甚么名字?”
颜清臣猛一拍小几,托盘连着药碗同时一震,堂下跪着的两人不敢再作声,白露也已经拿了药方来:“姑爷。”
世人凝神看向那太医手中的一小撮草药,先是紫苏疑问出声:“我记得抓药的时候,伴计说这是黄芪……”
他过来时涓滴没讳饰行迹,这会儿的工夫田氏便循声赶了过来:“这是如何了?玥儿你又做甚么错事了,快给三叔报歉!”
“去查这几天抓过这味药的统统人。”
这边颜清臣的神采跟着虎魄的供述越来越丢脸,其别人却并不晓得这一角产生的事情。
他现在职位之高甚于几位皇子,那太医天然怕实话说出来受扳连,这会儿被颜清臣逼了一句才战战兢兢道:“《本草》有云,五行草‘散血消肿,利肠滑胎’。”
她又急又气,那太医神采也是丢脸:“难不成还能是老朽诊错了?大人尽能够再让人来瞧瞧,这汤药里到底有没有五行草!”
这会儿太医已经看过了那方剂,虽是低眉敛目,语气却毫不相让:“大人若不信老朽尽可再找人来看看,这汤药中是否加了那滑胎之物。”
出得门时颜清臣的面上已变成了冰冷一片,他冷眼看着跪倒在地的小丫环,饶是不出声也已经让那丫环瑟瑟颤栗。
“五行草?”
她还想跟人好好实际实际这所谓的“婚事”呢,省的再去找人了。
“哪家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