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的不是别人,恰是上任康平县令刘过最为宠嬖的如夫人孟氏。

“孟夫人,我另有事,他日得闲再话旧情。”舒予笑着说罢,便点头告别,重新坐回了车厢。

刘孟氏听着刘芳菱冰冷似刀子的话,只感觉心口疼得喘不过起来。

刘孟氏跑得快、追得及,不一会儿便赶了上去,一把抓住了犹自闷头朝前急赶的刘芳菱,不悦地低声抱怨道:“好不轻易逮着机遇攀上了旧情,你跑甚么跑?这一下子好了,还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有机遇……”

“是‘你’,不是‘我们’。”刘芳菱冷酷地打断刘孟氏的话,冷冷道,“我另有些事情,就未几陪姨娘了。告别。”

刘孟氏一见舒予出来跟她搭话,立即便笑成了一朵花,推了推身边已然做妇人打扮的刘芳菱,谄笑感慨道:“辽东一别,未曾想还能在都城再遇。清和夫人克日可好?”

她自打入了刘府,就一向被正室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总感觉对方妒忌她极得刘县令的宠嬖,就一向心中暗恨,策划对于她们母女。

如果不是刘孟氏打小就把她当作眸子子似的心疼,只怕她都要思疑她不是刘孟氏亲生的,对方这是用心将她往火坑里推了。

刘孟氏心口疼得短长,眼泪就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滚而落,哽咽道:“娘亲晓得你气娘亲当初没有本领,任由老爷和夫人做主将你许配给了一介商户,但是……”

刘芳菱嘲笑一声,淡然地收回击臂,捋下袖子,冷然道:“姨娘如果想做,就固然去做吧,归正我堂堂知县令媛、正室夫人,是决然做不出这等奉承凑趣之事的!”

在辽东时,她是大家追捧的知县令媛,而舒予不过是一介微不敷道的女猎户兼女夫子罢了,见了她,对方都能从不奉迎;现在她成了一介商妇,而舒予却成了护国有功、高高在上的清和郡夫人,风水轮番转,对方还能不找她报当初的摧辱之仇吗?

倒是刘孟氏身边的刘芳菱,一脸难堪和屈辱,瞪了刘孟氏数眼无用以后,下认识地今后撤了撤,没有像刘孟氏似的腆着脸奉迎。

即便是舒予“宰相肚里能撑船”,为了本身现在的身份和面子不跟她一介商妇计算,但是她又如何能够将庄严都踩在脚底下,去奉迎她!

说罢,带着丫环迈步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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