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此番回京述职等着他,必定是迁升啊!

谭教谕闻言,赶紧摆手笑道:“当不恰当不得!县儒学的学子中秀才不过一半,举人更是寥寥。放眼大周,比这成绩更差的县儒学屈指可数……”

这类事情对于他来讲,已经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了。

……

当然,不成否定,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小我政绩。

刘县令怀着一颗狂喜之心而去。

韩彦见谭教谕猜到了,笑着点点头,低声应道:“我结婚的时候,国公爷见过谭大人一回,印象颇好。

但是彰显政绩的体例有千千万,他却恰好挑选最辛苦的一中,勤恳讲授,用知识窜改动多人的运气。

这么一想,谭教谕整颗心都忍不住冲动起来。

这么一说,感受本身为官多年,还真是政绩暗澹……

谭教谕忍不住堕入深深的自我思疑当中。

韩彦见谭教谕是真的没有多想,遂倾身问道:“莫非谭大人就不想本身做这个一县之主吗?”

“恰好克日县尊大人即将回京述职,康平县令一职空缺,我便向国公爷保举了谭大人。

“现在瓦剌野心勃勃、虎视眈眈,企图兼并我中原之地,此种景象之下,朝廷如何会放心由没有任何建立的本地人来任这个县令?”

刘县令惊诧以后,不由地狂喜,难不成是在韩彦结婚的当日,独一一面之缘的镇国公非常赏识他,特地要汲引他的?

他在康平县任县儒学教谕多年,一向都没能再动一动,固然借此而在县中堆集了很多人脉,也很驰名誉,但是到底意难平。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韩彦笑道,“在谭大人任康平县县儒学教谕之前,全部康平县秀才不出十个,举人更是可贵,就连岭南瘴厉之地也不比这儿更差。

如果当初谭教谕没有看在谭老先生的面子上,亲身给他下帖子聘请他插手康平县一年一度的文会大比的话,那么他就不会那么顺利地从小小的獾子寨走到康平县,绽放本身的光彩,结识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越来越多的事,终究和同门师兄镇国公建立了过命的友情,为小望之将来的回京之路奠定了坚固的根本。

“但是您看现在,单是在县儒学中进学的秀才就有二十余人,举人更有六位,前些年另有人考中了进士……”

之前他觉得本身只是顺手帮了一个落魄的年青人,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个年青人竟然会给本身带来如此丰富的回报。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