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脖子粗,双眉狞着,瞪目圆睁,那瞪眼着凤令展的模样,就仿佛真有人给他戴了帽子似的。
万没想太子爷竟对他们家这么正视,凤令展眼泪都快下来了,“臣,臣等真是愧对太子爷的用心……真真罪该万死,可叹臣妹已然出嫁,随夫回了江南……”一想到凤家错过了和太子连亲的机遇,凤令展心肝脾肺无一处不疼。
“如何?人家摆了明瞧不起你,你到是情愿巴巴往前凑?以往对旁人那么傲气,现在到改了脾气了?”玉昭昭微抬起下巴,口气傲娇的斜睨着他,眸光中却模糊闪过一丝迷惑。
“……呦,凤侍卫这是做甚么?是对太子有定见,瞧这模样……怪吓人的!”玉昭昭用手肘支着太子坐的太师椅,闲闲的瞟了凤令展一眼,嗤笑着说,“你们西北候府是不是都这弊端?不把东宫之尊放在眼里,前儿mm才拒了太子爷另嫁,今儿哥哥就敢不顾尊卑,鄙视尊上,真真的有胆量,有派头……”嘴角勾着一抹讽刺的笑,他撇着浑身气的发颤的凤令展,半点不客气的说着。
太子和玉昭昭这儿你一句我一句的,仿佛挺‘甜美调和’,但站鄙人首旁听的凤令展可就怕了!就算没对他表示,太子那话说的也够明白了……较着是对安兮另嫁有所不满,这是找他费事来啦!!
连下跪存候都忘了,咬牙切齿瞪着玉昭昭,凤令展满面狰狞,拳头握得死紧,额上连青筋都暴出来了!!
真真不亏是玉昭昭,这舌头下的固然坦直了点儿,但不得不说,他确切是充足体味太子,晓得甚么时候说甚么话,用甚么语气甚么姿势才最能挑起太子的火气……就算技术含量不高,架不住人家掐脉掐的准啊,这不……两句话的工夫,太子本来挺平和的一张脸,顷刻间丢脸的都没法入眼啦。
究竟上,如果不是因为玉昭昭在太子跟前下眼药,嚼舌头,哪怕凤家大女人回绝了太子,说不得……凤侍卫也不消那么狼狈的被打出去。
“……玉,玉内监?”郑得禄昂首,半点不感到不测的瞧见歪在太子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磨着磨的玉昭昭,咧了咧嘴,又低下头去,“诺,主子遵旨。”他说着,退转出去唤人了。
就他们家那落魄的连洛阳都快呆不下的状况,还那里经得起太子的迁怒。
“不过怎地?”被太子这一瞟,仿佛不由自主般,凤令展焦心的诘问。
特别,在听得太子传唤他时,他爹,他三叔,他三婶……以及自他狼狈回府养伤后,府里统统看不起他,明里暗里看他笑话的人们那惊奇和心虚的神采……就算不想承认,凤令展内心也确切是挺对劲。
“哦?四女人吗?”太子目光微霎,面上神采仿佛可有可无,半点不在乎似的,可双眸却紧紧盯着凤令展,仿佛在衡量他所言真假普通,“现在这局面,四女人入东宫便是宫人,短时候内怕知名份,这般……凤家亦肯割爱?”
到引得凤令展福至灵心,双手一拍,他惊呼道:“太,太子爷,臣府中另有一四mm,虽是庶出,倒是臣四叔敬爱之女,边幅娇俏,风雅开畅,臣愿将其献入东宫,服侍太子爷摆布。”
听着就疼!
“无妨,终归孤和令妹无缘。”太子摆了摆手,好似并不在乎,神采却带着些许遗憾,“孤记得,西北候府参选的有四位女人,听储秀宫的嬷嬷说,都是顶顶好的品德……大女人去了江南,二女人许了宗室,三女人嫁了老三……”
“太子爷……”没理玉昭昭的挑拔,凤令展咬牙切齿的跟太子表忠心,“西北候府之忠心,日月可昭,求太子爷莫要受小人蒙蔽,万请明鉴啊!”他说着,昂首‘呯呯’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