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远之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苏远之眯了眯眼。
君墨挑了挑眉,眼中光芒大盛:“皇姐,苏丞相有些等不及了呢。”
昭阳轻哼了一声:“阿谁时候,城门都已经关了,他们这戏作得也过分不走心了一些。”
“你觉着,现在宫中的情势,与三四年前比起来,如何?”
昭阳想了想:“提及来,此前在淮南的时候,顾清泽曾经同我提起过,想要将姒儿接走,既然他现在也回了渭城,你便传个手札给他,让他选个日子,安排安排,把姒儿接出去吧。”
昭阳笑了笑:“静宜比我还早出嫁,应当已经出嫁三年多差未几四年了吧?”
君墨摆了摆手:“驿站那边我也有安排人暗中盯着,本日产生的事情我都晓得。我来,也不过是想要问皇姐一句,皇姐可肯定,静宜皇姐果然无辜?皇姐有没有想过,此事如果静宜皇姐与北燕国一同作的戏,我们又该如何?”
“或许静宜是想着,她从小在宫中长大,对宫中最为熟谙。但是她现在住出去了,便会发明,今时分歧昔日,现在的宫中,再也不是她熟谙的模样。”
君墨不过是迩来叫风俗了,脱口而出,被昭阳如许一打趣,倒是忍不住耳朵都红了。
“现在都甚么时候了?”
“如何去了那么久?”一上马车,就对上了苏远之带着不满的眼。
君墨闻言,方点了点头,咧嘴笑了起来:“嗯,皇姐所言极是。”
苏远之瞥了昭阳一眼:“顾清泽也回渭城了,你说他如何老跟在你前面啊?莫不是对你还未断念?”
“啧。”昭阳好笑地看了君墨一眼,眼中是满满的嘲弄:“现在都叫云燕了,你们这豪情,倒实在是进步神速啊。”
“皇姐你这是变相地讽刺我没有你聪明么?”君墨张嘴咧齿的,神采甚为活泼:“那为何皇姐还要将她安排到宫中来住?就不怕她在宫中闹出甚么变故来吗?”
昭阳闻言,嘴角翘了翘:“你既然晓得,就该明白。比起在驿站,实在将她母女二人放在宫中更能让我放心。且此番我决计在驿站发了一通火,北燕国的人一个没让她们带进宫来,也算是免除了一些隐患。”
见君墨哑口无言的模样,昭阳表情大好,哈哈笑着出了宫。
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接着道:“对了,我还能够让云燕去探一探静宜皇姐的真假,云燕年事小,且看起来有害的模样,比较轻易让人信赖,觉着她软弱可欺,能够操纵。”
“你们刚分开,驿站中就有人仓促出来,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仿佛是筹办回北燕传信,我让人将其拦了下来。”
昭阳未曾想苏远之方才计算完了君墨,却又提起顾清泽来,伸手就拧了苏远之一把:“整日里尽想一些有的没的。顾清泽此前在淮南如何对我你也瞧见了,那模样,清楚是已经放心。”
“停停停!”昭阳颇觉有些受不住:“你这满天下妒忌的风俗甚么时候能改一改?”
“皇姐这么大半夜的,仓促忙忙地将北燕国王后和公主都接入了宫中,这般大的动静,我如果还能安枕,那就实在是有些缺心眼儿了。”君墨眨巴眨巴眼。
远处有宫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楚君墨轻咳了一声,扳起了脸,问着那宫人:“如何了?”
昭阳拍了拍君墨的脑袋:“你都能够想到的事情,我如何能想不到?”
“唔……”苏远之懒懒惰散地拥着昭阳。
“嗯。”君墨一脸迷惑。
苏远之闻言,眼睛一亮:“择日不如撞日,我瞧着,就明天就是极好的日子。我这就叫人去同顾清泽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