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曲起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才开口道:“军饷被贪墨,现在尚未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只是我猜想,贪污之风屡禁不止,且这一回贪墨了如许大的数量,只怕不是一人所为。大略是官官相护,已经构成了好处链条,清查起来不是易事。”

说着,就先昭阳一步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将脚上鞋袜一脱,便翻身躺在了床上。

苏远之却径直走了过来:“软榻上睡着不舒畅,在床上才睡得着。床够大,放心,睡得下我们两人。”

苏远之笑了笑,坐在昭阳身侧,伸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因着本日没有上朝,昭阳只随便梳了一个圆髻,鬓角留了几缕头发:“说吧,你想如何做?”

苏远之叹了口气,掩下心中担忧,只带着几分邪气地看了昭阳一眼:“你如果今晚将我服侍好了,我便应了你。”

“且他们这一次捞了很多的好处,只怕不会等闲罢手,有一就有二。此番运送粮饷,事关严峻,需谨慎而为,运送之人,也该当细心考虑。“

昭阳一时没有防备,倒在了苏远之的身上,惊呼了一声。

苏远之佯装惊奇隧道:“咦?陛下这是等不及了?”

不过幸亏,昭阳固然的确是筹算去边关,却也并未瞒着他悄悄分开。如此看来,她现在为人办事,倒是长进了很多。

昭阳的心机被苏远之一语戳破,却也并不觉对劲外,只叹了口气道:“君墨之事,叫其别人去做,我没法放心。且我与楚临沐的恩仇由来已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昭阳摇了点头。

昭阳闻言,脚步一顿,指着苏远之道:“不准过来。”

把玩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身侧的人倒是半晌没有说话。

但是,即便是长进了很多,也还是不敷啊。

苏远之松开了昭阳的头发,神情淡然:“这是盘算主张要将我扔在这渭城了啊,我若说分歧意,你就会放弃?”

昭阳跺了顿脚。

“没个端庄。”昭阳冷哼了一声:“昨夜被你闹腾得,我现在腰还疼得短长呢。”

昭阳翻了个白眼,此人……

如果她果然悄悄分开,有那些人跟着,他也放心一些。

昭阳已经懒得理睬他,站起家来,朝着床榻走去。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等不及个鬼!我明天早晨没睡好,现在满身酸痛,我要先歇息了,歇息好了,早晨才好对付你这个好色之徒。”

“那就一向生……”苏远之笑得别有深意:“生到五六十岁。”

昭阳见他如此,恨恨地跺了顿脚:“应!应!应!”

苏远之倒是笑对劲味深长:“放心好了,我不会动你,我还等着早晨,你给我欣喜呢。”

苏远之夙来不叫昭阳陛下的,现在一叫,却尽是打趣嘲弄。

苏远之正考虑着这一回要与昭阳要甚么好处,却出乎料想地见昭阳摇了点头:“非也非也。你忘了?你刚回渭城的时候,但是写了一纸包管书与我的,本年以内都不会分开渭城。”

苏远之眼皮一跳,一抬眼就瞧见昭阳一脸莫测的盯着本身,轻咳了一声:“你这般看着我做甚么?”

苏远之倒是伸手就拉住昭阳的手,往身上一带。

昭阳咬了咬唇,终是开了口:“我想亲身押送粮草去往边关。”

“呸……”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

苏远之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提及来,昨儿个早晨我被我家夫人缠得紧了,亦是只睡了一个时候,方才太忙倒是不如何感觉,现在俄然觉着有些困了,我也应当好好睡一觉。”

说罢,才伸手抓住苏远之的衣袖,巴巴地望着他:“你会让我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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