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昭阳决然是不会奉告苏远之她心中这些设法的,苏远之本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如果晓得昭阳已经有了要孩子的筹算,还不得尾巴翘上天去,怕是这几日昭阳都莫要想下床了。
苏远之笑了笑:“看这发髻是如何梳的,眉毛又是如何画的。都说伉俪之间,束发画眉是兴趣,可惜这些我都不会,只得先偷偷看看了。”
“倒也真是的,我分开渭城之前叮嘱他们定要留意要宫内宫外的事情,不管事情大小,都要细心同我禀报。他们倒是做得极好,果然是事无大小,全都写了下来。甚么德妃因为不喜好尚衣局的布料花色,对尚衣局的管事发了火。甚么下雪的时候九皇子为了抓鸟安插了抓鸟的圈套,却被冻得着了凉。另有皇祖母身边服侍的李公公病了……”
昭阳闻言,忙转过甚望向苏远之:“他如何说?”
姒儿却并不觉着本身是在胡言乱语:“公主和丞相大人夙来恩爱有加,这有喜也是迟早的事情,公主结婚也有……”姒儿算了算,“也有三个月了,也该有身了。”
昭阳悄悄点头,又想起齐嫔那日所言,便站起家来,走到书桌后提笔给沧蓝写信。
昭阳瞪了姒儿一眼,哼哼唧唧隧道:“早着呢。”
姒儿盯着昭阳看了很久,看得昭阳都有些不安闲了:“你瞧甚么呢?我脸上莫不是长出了花儿来不成?”
昭阳唤了姒儿来穿衣洗漱了,便坐到了铜镜前,任由姒儿在本身的头上鼓捣着发髻,苏远之却并未看书,只一个劲儿地盯着昭阳看着。
昭阳闻言,蹙起了眉头:“如何会如许?”
昭阳接过信,觉着信略微有些厚,拆开来取出了好几张信纸,就坐回到软榻上看了起来。
昭阳摇了点头,却也仔细心细地将信中所写的事情全都看了一遍,并未发明有甚么非常,才将信纸放到了一旁。
苏远之挑了挑眉,依言退到了软榻边。
苏远之立在一旁,手中翻着书,半晌才道:“漕帮帮主的复书到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三碗下肚,昭阳果然被撑得难受,连走都有些困难,就躺在软榻上不得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