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正在清算东西的另一个丫环听了婉儿的话,神情微动:“奴婢听闻府上那位夫人的娘亲仿佛将近过寿了,那位夫人想要买一尊玉观音送给她娘亲做寿辰贺礼,瞧中了西街一家店中的那玉观音,说是上等的紫玉,可遇而不成求。只是店家要价太贵,比来正在踌躇呢。”
朱槿伸手拍了拍婉儿柔滑的手,声音愈发暖和了几分:“俗话说,师父引进门,修行靠小我。这师父不过是一个指导,还得看本身。乾儿夙来聪明,定会有出息的。你放心好了,我对乾儿的宠嬖可比对别的几个孩子多多了。”
美人在怀,坐怀稳定的,那是贤人,朱槿夙来当不起贤人。哈哈一笑,哈腰将美人拦腰抱了起来,径直朝着榻边走去。
将美人压在榻上,衣衫扔了一地,床幔被放了下来,只听得朱槿带着几分干涩的声音传来:“你这皮肤愈发的好了,比方才出锅的嫩豆腐都还要滑嫩几分。”
朱槿微微闭着眼,神情享用至极,听婉儿如许说,只点了点头:“请就是了。”
“老爷在朝为官,定是熟谙很多学问极好的先生,老爷觉着,请谁做乾儿的教席先生最为安妥呢?”婉儿的声音愈发和顺了几分。
床幔摇摆,一室春意。
朱槿走了没多久,门就被推了开来,出去了两个丫环:“奴婢筹办了热汤,夫人可要沐浴。”
朱槿家中的老婆也并非是好相与的人物,朱槿也不敢多呆,缠绵了一会儿,就仓促起家穿好了衣裳。
“你夙来喜好逛的那金饰铺子出了很多的新金饰,先前程经的时候买了一些,就放在桌子上,你待会儿去瞧瞧可喜好。”朱槿说着,将氅衣穿上了:“我先走了。”
“城中虽有学院,只是以乾儿如许的身份,去学院怕是要受人欺负的。大多数勋朱紫家的孩子都本身请了驰名誉的教席先生,不如也给乾儿请一个吧。”婉儿站在朱槿身后,正在为朱槿揉捏着肩颈。
婉儿点头:“不愧是最懂我心机的,她亏的大略也是朱府公中的银两,自是应当让老爷晓得的。”
朱槿脑袋打了个结,半晌才反应过来身后的美人儿在说甚么:“前几日我不是让人请了那么多先生过来给你相看吗?如何?一个也没瞧中?”
她口中的夫人,天然就是朱槿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婉儿沉默了半晌,声音低了几分,似是自言自语隧道:“五万两银子固然贵了些,我是也拿得出来,这些大哥爷给我的银钱倒是从未鄙吝过。只是府上那一名如何会连五万两都踌躇呢?”
朱槿的外室住在城西一处名叫云水巷的巷子里,是一处四进院子,院子算不得大,不过主子只那她与孩子,主子十来人,倒也非常宽广的。
沐浴重新换好了衣裳,婉儿才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翻开朱槿说的阿谁盒子,内里果然放了几件金饰,瞧着做工,倒算得上不错。
婉儿的娇笑声传来,朱槿一声闷哼:“好美……”声音中尽是火急味道。
朱槿亦是无可何如:“委曲你了。”
婉儿撇了撇嘴,声音带着几分不舍:“老爷老是如许,来也仓促去也仓促的。”
那丫环见婉儿听得当真,便同婉儿献计献策道:“夫人要不去将那玉观音买了,就当给那一名添个堵。”
婉儿赤着身子翻开床幔光着脚下了床:“提出去吧。”
一面说着,手一面在朱槿的身前划着圈圈。
婉儿面上带着笑,走到朱槿面前,身子轻柔地偎到了朱槿怀中,将光滑柔滑的脸贴到了朱槿的脸上,声音委宛:“婉儿天然晓得,老爷对婉儿和乾儿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