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数次,沈苏姀已不知吞了多少桃花醉下肚,只感觉胸前的衣袍好似都被那凉凉的酒液打湿了,可身上此人不知怎地,倒是爱上了这以口渡酒的弄法,幸而那桃花醉属于润物无声型的才没叫她立时上头昏晕畴昔,沈苏姀已不知他到底是吻还是喂酒,沉思被他的气味**,一时有些昏沉,直到他的某个吻将近夺去她的呼吸他才将她放了些。
沈苏姀由他抱着,瞧着他那带着笑意的俊脸晃了晃神才接话,“甚么感化?”
盯着她看了一瞬,嬴纵俄然将她手中的酒瓶取了走,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些,明知她眼下热得很,更知他眼下一靠近恐怕只会叫她的那份难受减轻,可嬴纵还是不容置疑的以大掌覆上她的腰,另一手将她落在耳边的乱发勾了起来,语声缓缓带笑道,“你但是错怪那送你酒的人了,你可知神仙酒是做甚么的?”
沈苏姀愣了住,不但愣住,只感觉满身高低的血液直冲面门,不消看,眼下她这张脸必然已红的不成样了,脑海当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忽的想起了那摊主所言,说他有气有力没法对付房中诸事,这神仙酒还让他那害臊的娘子四十岁也气色甚好,沈苏姀深吸口气,顿时暗叹本身的洞察力怎地低成了这般模样——
沈苏姀没来得及做出甚么行动,只感觉齿门被他毫不吃力的分开,下一刻便有带着凉意和浓烈花香的酒液涌了出去,他一手拿着那酒瓶,一手按在他后颈,以非常深切的姿式直直将那酒液渡到了她喉头,沈苏姀喉头一动,立即将那酒液咽了下去,嬴纵凤眸微眯,眼角上扬,一双墨蓝色眸子生出两分欲动的惑人之色,她固然咽下了那桃花醉,适口中四壁截留下了那酒香,嬴纵眯了眯眸子,唇舌挑逗的在她四壁之上扫过,尽数将那残存的酒液和着她的苦涩一同卷入了本身口中,喉头一滚,分毫不留的吞了,就着这桃花醉的酒香,在她口中流连好久方才退开,头一偏,将她唇角刚才吞咽不及洒出来的如线酒液一并以舌卷去。
脑海当中思路一清,嬴纵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走至那高柜之前,将沈苏姀放下,抬手便将柜阁上的几个瓷瓶一一的查抄过来,现在那高柜之上并排放在四个瓶子,嬴纵从右边第一个一起开盖查验,翻开第一个瓶子时眉头微蹙,翻开第二个时眉头更蹙,待翻开第三个,他的面色已经不如何都雅,正要伸手去拿第四个,沈苏姀却一把将他的衣衿拉了拉,“阿谁不是桃花酿,是我在外头带返来的神仙酒。”
沈苏姀吻了吻那酒味儿,眉头一簇,面上一怔,眉宇之间随之染上两分烦恼,然后看着嬴纵瞧着她一副非常发笑的模样也有些无法了,抿了抿唇微叹道,“这个是外头别个送的,想必是刚才香词拿错了,我瞧着那摊主看着非常面善才收下的,眼下看来倒是收错了,早知如此……且不知这酒里头到底是甚么题目——”
“这酒是好酒,里头放的东西也都是漠北的佳品,因此这服从自当好些,你虽只饮了小小的一杯,可一来你本是女儿身受不得这些,二来你未经人事,这酒与你自当更加难受。”嬴纵在她耳边说完这话,俄然身子推开,居高临下的下结论,“你定是难忍的紧。”
看她这怔愣的目光嬴纵眼底便生出了两分深长的笑意,抿了抿唇倾身在她耳边吐着热息道,“神仙酒专是壮阳补肾让男人强于房事的,所谓神仙,另有甚么比那般滋味更能叫人**蚀骨做神仙呢,你可明白了?”
嬴纵侧头看着沈苏姀,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先是一怔,继而,转头看了看那齐齐摆着的四个瓶子,这四个瓶子都是青瓷质地,且高矮大小体型都差未几,独一分歧是前三个瓷釉温润光彩盈盈外型精美些,可因为都是青瓷,加上晚间室内的光芒略有暗淡,是以这第一眼扫畴昔多数要将四个瓶子当作一样的,嬴纵也不知想到了甚么,眉宇之间闪上了两分无可何如的发笑之意,不顾沈苏姀之言,还是将那小瓷瓶拿下来,开盖轻闻,而后眉头微蹙的回身将瓶口递到她面前,“你刚才喝的,但是这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