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起家去取药,可身子方才直起腰身却被沈苏姀一把紧紧地搂了住,嬴纵不知她如何了,只见她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来,嬴纵眉头一皱,一边轻抚她的背脊一边低头去吻她的发顶,“我去取药来给你擦上,阿姀?”
沈苏姀变得有些分歧了,可那里分歧香词又说不上来,只感觉自家主子仿佛更惹人谛视了些,那面上的容光和昔日那一次都分歧,只叫人越看越移不开眼。
香词长长的呼出口气,哪怕换了一身若雪的白衣裳嬴纵身上的迫人之气还是让她感觉压抑,见嬴纵径直进了正厅,香词呼出口气朝院外走去。
“就该守活寡,谁让你一次又一次……”
沈苏姀虽则醒了,却还是浑身疲累,只抱着她懒懒的回声,“嗯?”
这话说到一半已说不下去,性子再不拘,她这个时候还是娇羞了起来,嬴纵听着这话却低笑,在她耳廓旁渐渐亲着到,“也不知是谁喊着我的名字缠了上来。”
说着便将她老诚恳实抱住,恐怕她扯疼了似得。
人一走沈苏姀便抬手去垂本身的腰,不断倒吸着气心底暗自气恼嬴纵动手太重!
一声轻喝,香词顿时回过了神来,赶紧低头道,“世子爷这几日有十多封信送来,因为风雪太通衢上担搁了,早上才被一气儿送来,主子要看吗?”
吻了很久才停下,道一句,“我心甚喜。”
沈苏姀的手势便是一顿,因是要提到拜别这一茬儿她心中总有些惭愧,想了想还是将那信封放在一旁回身拉了嬴纵的手,“我已应了那上阳郡主之位,何况我和沈君心也算有些缘分,商王剩下的日子恐怕只要两月,到时候便只剩下了沈君心一人,早前浮图的叛将便是欺他年幼才下了手,沈君心比平常十二岁的少年要聪明很多,可到底比不得一个成年人,我故意要做他一年半载智囊教教他,至于其他的便看他的运道了。”
听着这话,沈苏姀再忍不得,手肘一曲就朝他胸膛撞过来,嬴纵生生挨了一下,闷哼一声才一把将她按住,苦笑道,“莫要再动,可别弄疼了!好好歇着。”
“问你话呢你老盯着我做甚么?”
香词闻言赶紧点头,拿着信出去了。
嬴纵一听眉头一挑,又扫了那信一眼方才进的门去。
嬴纵不知她做了那样一个梦,见状只面色一变,一把捧了她的脸道,“怎地要哭了?但是还疼呢?阿姀莫哭,都怪我昨夜要的太狠,你等等……”
沈苏姀羞意稍退,心底也一片温情脉脉,再想到那梦境,更感觉唏嘘非常,默了默身子一转又将他抱了住,嬴纵见她如此唇角一弯,将她搂紧了道,“阿姀……”
试了试沈苏姀还是不肯放,嬴纵发笑,看着她这模样只当她是害臊又疼却不美意义说,便低了头在她耳边道,“这一回你我是当真有了伉俪之实,昨夜我已与你解释分了然,我们如何做的你都看了个明白,可不是骗你的,今后在我面前不必害臊。”
“没有今后!再无第二回!”
说着将信放在一起,叮咛道,“拿纸笔来。”
嬴纵一笑,又盯着她晶莹剔透的鼻尖唤一声,“阿姀……”
沈苏姀情感下去,听这话到底有些羞恼,啧一身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话音落下,香词已捧了一叠厚厚的信封走上了前来,香词帮她拆信,她只看信,看了半晌发笑的摇了点头,“字倒是比畴前写的都雅多了。”
香词点点头,回身去一旁小书房拿了纸笔铺在了沈苏姀身前的案几上,沈苏姀懒懒的动体味缆子,而后便提笔写下几行字,待墨迹干了才折叠好交给香词,“每一封信写的意义都一样,就是说让我早些回浮图的,不过我应了他要留一月,眼下还不到归去的时候,你命人将这信送到他手上,然后再探听探听浮图这几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