鶗鴂非常诚恳,安稳的站在坐位下,眼睛微微闭着,不时展开看看麦念夏。
麦念夏悄悄捻着那马车上的帘子,谨慎的点点头。她的目光始终紧紧的落在不远处的草丛中。
这时,洛厢便直接道:“这鸟儿名唤鶗鴂,常于拂晓时分啼鸣,其声音非常悲情,传闻乃是一亡国君身后化为,若其在皇宫前啼鸣自是不吉利的。”
很快,洛厢便将麦念夏送到了宰相府门口。
麦念夏回过神来,浅浅一笑:“没事。”
麦念夏不想将洛厢之事说的太清楚,毕竟麦念夏对洛厢还不是非常体味,这类环境下,还是不说出的好,免得让麦祁鸣跟着担忧。
“念夏……念夏……”
麦念夏浅浅一笑,改口道:“洛……洛厢……”
洛厢向着不远处的草丛看了看,悄悄下了马车,回身对麦念夏轻声道:“念夏,你且等着。”
“谢……”麦念夏正要伸谢,可就在此时,洛厢便向着麦念夏投来与方才一样的目光。
“嗯?”洛厢看向麦念夏,眼睛里似有深意:“念夏,唤我甚么?”
麦念夏方才踏上马车,便被丁香一把抱住,她稍作反应,悄悄拍了拍丁香后背:“傻丫头,这是如何了?”
望着洛厢分开的背影,麦念夏倒也没有理睬太多,赶紧走到马车旁,筹办赶着马车进府。
丁香说着,便有些节制不住情感,哭了出来。
当时,麦念夏与长孙无极大婚前三日,泰安帝约麦念夏与长孙无极进宫,可他二人拜别后,当夜便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声音,如同女子抽泣,与这鸟儿声音像极了,第二日,泰安帝便得了一场大病……
洛厢看了一眼那鶗鴂,笑了笑:“当然能够,给你。”说着,洛厢便将鶗鴂交给了麦念夏。
稍作定神,洛厢俯下身去时,见是一鸟儿,便快步上前,将这鸟儿抓了起来。
现在,洛厢既如此之说,麦念夏自是欢畅,非常恭敬点头施礼:“那念夏在此谢过洛公子了……”
洛厢说着,直接回身,虽说洛厢真的不肯分开,可却也只要这一挑选。他必必要给麦念夏留下好的印象,不然今后定是费事。
这时,一巴掌大的鸟儿正鞭挞着双持,张着嘴巴跑了出来。这鸟儿一身灰褐色的羽毛,间杂着几缕红色,精美的小嘴呈橘红色,那左边翅膀上较着有些鲜红。
听得麦念夏声音,丁香这才回过神来。欢畅的冲了上去:“蜜斯……蜜斯!”
宰相府中正欲出门寻麦念夏之人,见麦念夏就在面前,那欢畅的神情自是透露无遗。
见此,麦念夏非常无法,她本想找人将长孙无极从马车上扶下来,可现在,这下人却……
“啊?蜜斯,这……”丁香非常不解,惊奇的神情立即闪现于脸上。
麦念夏打量了这鸟儿一番,她蓦地间想起上一世产生的一些事情……
“这鸟儿……”麦念夏指着洛厢手中的鸟儿,正欲问这鸟儿的名字。
丁香跑的很快,虽她已看到了马车,却一时候没法刹住脚步,幸亏洛厢及时勒住马脖子。
只是,一向思虑的麦念夏一时怔住,见麦念夏模样,洛厢赶紧在麦念夏面前摆了摆手:“念夏……念夏,你这是如何了?”
此时,麦念夏只得回到马车中间,筹办上车将长孙无极扶下来。毕竟这马车是洛厢的,麦念夏想从速将长孙无极扶下来,让洛厢早些分开。
随即,麦念夏便上了马车,她悄悄的抱住长孙无极,同时,在给鶗鴂略微包扎后,便将鶗鴂放到了一旁。
“念夏,既你已然安然回府,我便先行归去了。”洛厢见麦念夏模样,仿佛已猜到麦念夏意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