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利好生安抚,陈凯也没有立即分开,但却还是坐在那边,若隐身状。对此,施琅无不看在眼中,脑海中不知想了些甚么,乃至于在与郑胜利、郑芝莞、郑芝鹏三人将打算补全的过程中,仿佛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说到底,郑胜利所担忧的还是郑彩、郑联兄弟的气力薄弱,郑胜利有了陈凯的助力,现在雄踞粤东,麾下虎贲几近两万,但是比起那兄弟俩不下四万的雄师,却还是差异很多。正因为如此,现在施琅提出了要设想图之,并且实在的给出了战略。
“您是想说下官吃里扒外吧?”
接到动静时,陈凯还在等候新一批的货色,不过算来算去,陈凯还是筹算再找郑胜利要些船来,但是比及他真的赶到诏安县城的时候,这份心机也立即就收了起来。
陈凯的慷慨陈词,迎来的却只是施琅、郑芝鹏和郑芝莞的不屑一顾。唯有郑胜利,对此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并且表示会加派出闽安侯周瑞的舰队从旁帮手。
这个题目相称首要,因为潮州现在已经成为了郑胜利最首要的一片占据区,其间的赋税、兵员、出产对于郑胜利所部的存亡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并不似汗青上当时仅仅占有了潮州南部的部分地区,还仅仅是用来征饷、征兵的地点那么赤脚不怕穿鞋的。
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兄诛弟,方有贞观之治以及盛唐光辉。郑芝莞以此来比之此番谋取厦门,郑胜利亦是面露动心之色。但是那句“庶免杀兄之名”听在陈凯的耳中,却蓦地间想起了靖难之役时,建文帝仿佛也对耿炳文说过“勿使朕有杀叔之名”的话。
“末将觉得,还是当以今时本日的设防来保持对潮州的统治。但如果实在支撑不下去的话,那么宁肯临时放弃潮州的部分地区,乃至是全部潮州,也要保全住那些已经有了必然战役经历的军队。只要撑过这段,处理了郑彩,大能够再出兵夺回潮州。”
“此计甚当。但吾欲善取之,庶免杀兄之名。”
“日前,郑彩率部出海,去处不明。不过,那厮在解缆前曾与郑联密议了很久,过后郑联在酒后也说过诸如其兄太看得起国姓之类的言辞。”
“本来,郑胜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杀郑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