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做梦。”有推戴八阵真帝的年青修士不屑一顾,说道:“就他那微不敷道的气力,再给他修练一千年,那也是有限,连八阵真帝的一根手指头都算不上。哼,到时候他想卷土重来,八阵真帝的一根手指头就能灭了他。”
而曾逸彬乃是马春明的外甥,曾在中心军团效过力,以是现在他去找上新皇了,那只怕不是甚么臣子拜见天子吧。
一时之间,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曾逸彬的身上。
当然大师对于新皇的印象只要一个——荒淫无道!一个昏庸无能的昏君,不然就不会丧失江山了。
毕竟当日斗圣王朝独掌天下大权,能当上天子的人,都是至高无上的,看着这么一个浅显的人当上天子,第一次见新皇的人都感觉不成思议。
以是,在这几日来,洪荒山一带呈现了很多的年青修士,他们固然没有登上洪荒山,但在隔着山头,或者是在不远处的空中,时不时有人来瞭望一下,特别是每当凌晨李七夜在山岳上面对着洪荒天牢吞吐煞气的时候,更是引得很多人重视了。
当然,也是有人沉不住气的,这沉不住气的人背后的启事当然是没有那么简朴了。
“谁叫人家有一个好爸爸呢。”中间有人忍不住酸了一句,哼声地说道:“人家但是先皇的私生子,凭这一点就充足了。那怕是阿猫阿狗也一样能当上天子。只不过,能不能坐稳皇位,那就是两回事了。你不也看到吗?有人在皇座上屁股都还没有坐稳,就把江山搞丢了。哼,想掌天下大权,不是随随便便一个草包都行的。”
固然很多九秘道统的年青修士来围观一下新皇,但,他们更多的是满足一下猎奇心罢了,没有多少人会对李七夜想做甚么。
“新皇在修练吗?”看到李七夜每日凌晨都坐在山岳上,对着洪荒天牢吞吐纳息,有修士猎奇。
毕竟,对于多数的年青修士来讲,新皇与他们没有直接的抵触,也谈不上仇恨,就算新皇在位的时候,不管是如何的荒淫无道,但,这都是离他们太悠远的事情,毕竟,在阿谁时候,他们想见新皇一面都不成能的事情。
在这一日,有一个青年登上洪荒山,这个青年身后还带着十几个束装劲汉,每一个都双目吞吐着闪电,气势凌厉,一看便晓得他们是军旅出身的人。
新皇居于洪荒山,这个动静已经传遍了全部九连山,已经不是甚么奥妙了,来九连山居住悟道的九秘道统弟子也都晓得了。
很多人传闻新皇荒淫无道、强抢民女、杀人放火,大师都觉得新皇是一个长得脸孔可爱或者是一个长得非常下贱鄙陋的人,没有想到,一看之下,新皇只不过浅显到不能再浅显的凡人罢了,这实在是让很多人绝望了。
他们不过是想让本身叛变王朝的行动听起来是理直气壮罢了,兵池世家和万阵国如此鼓吹,也是为了让他们师出驰名,而不是大师所设想的那种篡位夺权。
这个青年固然穿戴一身月衣宝衫,但是满身肌肉贲起的他,一看也便晓得是上过疆场的人。
对于那些围观闲谈的人,李七夜底子没有去理睬,也未能对他形成影响,他仍然是落拓地每天定时对着洪荒天牢吞纳煞气。
对于这个年青修士的话,统统人都不肯意多说,因为现在九秘道统的局势非常敏感,更何况,将来是不是八阵真帝能不能当天子,那都还不好说呢。
“他这是要干甚么?”看到曾逸彬带着十几个壮汉,气势汹汹,也有人不由猎奇。
“阿谁就是新皇呀。”看到李七夜以后,很多年青修士远远地指指导点,低声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