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火金刚也懒得解释了,道了谢,和乾闼婆王进入善积寺。
法坛设于善积寺主殿前的轩场,寺中僧侣千人,大部分都来了,八百余人席地而坐,各颂佛号。
方丈就在中间伴随,见状问道:“奉请金刚如何走了?是金大师讲得分歧情意么?”
“老海,如何办?乾闼婆王啊,另有赤身火金刚,如何把他们请来了?方丈说要给我一个欣喜,这是真的惊到我了。”
善积寺停止的法会范围不大,也没有聘请诸天神佛——他们也聘请不动,面向的都是本寺僧众,方丈本来只想请一名乾闼婆部众来装点一下法会,没想到来了乾闼婆的首级,中间另有赤身火金刚相陪,顿时受宠若惊,将他们迎入寺中。
在众僧谛视之下,顾佐起家合十,浅笑指天:“大道安在?”
一曲以后,乾闼婆王收指,望向法坛。方丈非常对劲,顿觉本日停止的法会层次又高了三分,因而登坛,聘请顾佐讲法。
乾闼婆霸道:“不敢当菩萨之称......本日是谁说法?”
顾佐指天而问,一语而心生,恒翊三界中,慈悲大道立成!
就连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也听出神了,望着法坛上侃侃而谈的顾佐,都心生恍忽,坛上讲法的那里是甚么道门星君,清楚就是佛门菩萨!
乾闼婆王问那方丈:“你这法会要办多久?”
乾闼婆王点头赞道:“当年我在香集佛国听他讲过道法,没想到对佛法也是如此精通,若不是真生了七忏悔心,是绝讲不出来的。”
方丈笑道:“奉请金刚也听过金和尚的名号么?现在寺中都尊称其人大师,想来过未几久,佛祖或授尊者之号了。”
“今我所讲者,乃七忏悔心,所谓忏悔,忏名修来,悔名改往。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亡时罪亦空,心亡罪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若欲忏悔者,先当起七种心也......”
一边偷瞄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顾佐一边报告本身生七种忏悔心之道。他一年来遍观诸经,又有洞府天下、酆都天下为左证,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举例实证、信手拈来,寺中僧众听得目不转睛,各个屏息凝神,恐怕错过一个字。
乾闼婆王赶紧拨弄琴弦,为天下战役助力。
“可乾闼婆王阿谁家伙在啊,初禅天和香集佛都城见过的,她脑筋好使么?我传闻搞艺术的人脑筋都很飞扬跳脱……这厮可真是不嫌掉价啊,跑穴都跑到善积寺这类小处所来了,不怕毁名声么?”
“谓我罪性本空,无有实体,但从人缘倒置而生,当知罪性不在表里,不在中间,本来是空,罪亦何有?”
乾闼婆王又问:“统统寺中僧众都参与么?可贵来你善积寺一趟,法会以后,我拟为僧众们延医问诊,看看各僧在修行上有甚么难处、身材上有甚么病痛,最好都能来。”
乾闼婆王勉强笑道:“他是听法有所心得,要离席参悟。”
商讨安妥,赤身火金刚又转归去处韦陀菩萨乞假,说要安息三日,韦陀菩萨笑道:“才说了允你休沐一年,你分歧意,现在又要歇三日,是要去宝华净妙天下么?那就去吧。”
“愿天下战役!阿弥陀佛!”顾佐合十。
乾闼婆王也觉悟了,道:“不好,他不筹算走正道,是要从这里下山!”
赤身火金刚点头:“是啊,七忏悔心......”俄然怔住:“哎?七忏悔心?”
赤身火金刚很想奉告他,佛祖已经赐过他尊者称呼了,只不过人家没受,只是千万没想到,他还真具有了如此精深的佛法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