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道:“是金大师说法。金大师梵学精深、佛法高超,来我寺挂单一年,寺中僧众钦服,本日便是请他说法,交换证菩提之法门。”
方丈就在中间伴随,见状问道:“奉请金刚如何走了?是金大师讲得分歧情意么?”
赤身火金刚冲她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起家离席而去。
“可乾闼婆王阿谁家伙在啊,初禅天和香集佛都城见过的,她脑筋好使么?我传闻搞艺术的人脑筋都很飞扬跳脱……这厮可真是不嫌掉价啊,跑穴都跑到善积寺这类小处所来了,不怕毁名声么?”
善积寺停止的法会范围不大,也没有聘请诸天神佛——他们也聘请不动,面向的都是本寺僧众,方丈本来只想请一名乾闼婆部众来装点一下法会,没想到来了乾闼婆的首级,中间另有赤身火金刚相陪,顿时受宠若惊,将他们迎入寺中。
“愿天下战役!阿弥陀佛!”顾佐合十。
商讨安妥,赤身火金刚又转归去处韦陀菩萨乞假,说要安息三日,韦陀菩萨笑道:“才说了允你休沐一年,你分歧意,现在又要歇三日,是要去宝华净妙天下么?那就去吧。”
本来是顾佐说到生菩提心时说到了出色处,阂寺僧众如痴如醉,满场欢乐。
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都呆了呆,赤身火金刚问:“金大师?是金和尚?”
“谓我罪性本空,无有实体,但从人缘倒置而生,当知罪性不在表里,不在中间,本来是空,罪亦何有?”
“老海,如何办?乾闼婆王啊,另有赤身火金刚,如何把他们请来了?方丈说要给我一个欣喜,这是真的惊到我了。”
有了前六心为根本,早已做好功课的顾佐直接打击观罪性空心。
顾佐在酆都天下内一片林立竖起的拳头前登上高台,端坐于法坛之上,不敢去看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只是余光存眷着,随时筹办和他们斗法。
赤身火金刚很想奉告他,佛祖已经赐过他尊者称呼了,只不过人家没受,只是千万没想到,他还真具有了如此精深的佛法功底?
一边偷瞄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顾佐一边报告本身生七种忏悔心之道。他一年来遍观诸经,又有洞府天下、酆都天下为左证,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举例实证、信手拈来,寺中僧众听得目不转睛,各个屏息凝神,恐怕错过一个字。
绿袍、朱梅、苦行梵衲等等都在振臂给顾佐打气:“决不放弃!”
顾佐徐行登阶,一边走一边和魔礼海会商。
讲法的过程中,乾闼婆王听得鼓起时,常常奏音相合,相合之际,更能催人贯穿。
方丈笑道:“本来如此……哎,菩萨,此处当起乐了……”
“今我所讲者,乃七忏悔心,所谓忏悔,忏名修来,悔名改往。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亡时罪亦空,心亡罪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若欲忏悔者,先当起七种心也......”
乾闼婆王奏妙乐,乐声远彻、达于四方,调子空灵洞虚,却又森然寂静,闻者无不收心静神,场上顿时寂然。
乾闼婆王勉强笑道:“他是听法有所心得,要离席参悟。”
赤身火金刚也懒得解释了,道了谢,和乾闼婆王进入善积寺。
在众僧谛视之下,顾佐起家合十,浅笑指天:“大道安在?”
方丈喜道:“早闻善爱菩萨乐曲中有调度之效,可助修为进益,本日有幸,是我僧众的福分。”
赤身火金刚也道:“不拘僧职凹凸,不管本寺还是挂单,都可之前来。”
赤身火金刚点头:“是啊,七忏悔心......”俄然怔住:“哎?七忏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