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就在中间伴随,见状问道:“奉请金刚如何走了?是金大师讲得分歧情意么?”
绿袍、朱梅、苦行梵衲等等都在振臂给顾佐打气:“决不放弃!”
“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遵循我们的推演,这是你最后一次福报善积寺,福报完了,就能修成正果了,这个时候不能放弃!”
善积寺停止的法会范围不大,也没有聘请诸天神佛——他们也聘请不动,面向的都是本寺僧众,方丈本来只想请一名乾闼婆部众来装点一下法会,没想到来了乾闼婆的首级,中间另有赤身火金刚相陪,顿时受宠若惊,将他们迎入寺中。
“谓我罪性本空,无有实体,但从人缘倒置而生,当知罪性不在表里,不在中间,本来是空,罪亦何有?”
顾佐徐行登阶,一边走一边和魔礼海会商。
听到后半程时,赤身火金刚忍不住叹服:“难怪佛祖要留他,当真是与我佛有缘!”
“可乾闼婆王阿谁家伙在啊,初禅天和香集佛都城见过的,她脑筋好使么?我传闻搞艺术的人脑筋都很飞扬跳脱……这厮可真是不嫌掉价啊,跑穴都跑到善积寺这类小处所来了,不怕毁名声么?”
乾闼婆霸道:“不敢当菩萨之称......本日是谁说法?”
本来是顾佐说到生菩提心时说到了出色处,阂寺僧众如痴如醉,满场欢乐。
赤身火金刚冲她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起家离席而去。
有此大道,即是建立洞府天下伦理法则,固然只是伦理法则的一部分,尚需持续弥补,但框架已立。
“愿天下战役!阿弥陀佛!”顾佐合十。
方丈笑道:“本来如此……哎,菩萨,此处当起乐了……”
有了前六心为根本,早已做好功课的顾佐直接打击观罪性空心。
乾闼婆王点头赞道:“当年我在香集佛国听他讲过道法,没想到对佛法也是如此精通,若不是真生了七忏悔心,是绝讲不出来的。”
乾闼婆王勉强笑道:“他是听法有所心得,要离席参悟。”
赤身火金刚很想奉告他,佛祖已经赐过他尊者称呼了,只不过人家没受,只是千万没想到,他还真具有了如此精深的佛法功底?
方丈道:“是金大师说法。金大师梵学精深、佛法高超,来我寺挂单一年,寺中僧众钦服,本日便是请他说法,交换证菩提之法门。”
赤身火金刚也懒得解释了,道了谢,和乾闼婆王进入善积寺。
顾佐指天而问,一语而心生,恒翊三界中,慈悲大道立成!
方丈喜道:“早闻善爱菩萨乐曲中有调度之效,可助修为进益,本日有幸,是我僧众的福分。”
一条金光大道跨过踰健达罗山、伊沙驮罗山、朅地洛迦山、苏达梨舍那山、頞湿缚羯拏山、毗那怛迦山和尼民达罗山,由七重海畔直抵顾佐脚下。
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都呆了呆,赤身火金刚问:“金大师?是金和尚?”
讲法的过程中,乾闼婆王听得鼓起时,常常奏音相合,相合之际,更能催人贯穿。
一边偷瞄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顾佐一边报告本身生七种忏悔心之道。他一年来遍观诸经,又有洞府天下、酆都天下为左证,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举例实证、信手拈来,寺中僧众听得目不转睛,各个屏息凝神,恐怕错过一个字。
“星君别担忧,或许只是来听一听,看一看,他们不成能推测我们的谋算。”
就连乾闼婆王和赤身火金刚也听出神了,望着法坛上侃侃而谈的顾佐,都心生恍忽,坛上讲法的那里是甚么道门星君,清楚就是佛门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