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阔别郭树临,饶有兴趣地将他打量,心道:“风趣,这小子竟然体内也有至阴至阳,并且二者皆极其充分,只怕是那六合双石之功。他此时已能将阴阳之力随心转换,但却不能像本身阴阳雷亟普通仿照至阴冰封及至阳焚净,更不能生出雷霆之力。但共同其精美的掌法,浑厚的内力,活着间只怕已罕逢敌手。”
顾枫溪见他此时划出的圆形浑然无缺,至臻至美,方才晓得先前他是用心逞强,当即大声叫道:“郭兄,此人所画圆环另有古怪,切不成硬拼。”
郭树临连催内力,但身子全然不动分毫,加上太极剑环围身,固然心中不平,但再也没法可想,只好咬着牙点了点头,道:“藏獒兄技高一筹,鄙人甘拜下风。”
顾枫溪眼看这藏獒使者再次出阵,心中一喜,刚想上前,俄然郭树临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顾兄,你辛苦了,我内力已然尽复,你这真武金身分歧适持续作战,还是交给我吧!”说罢,他挺身上前,向着萧贱走去。
郭树临忽觉一股炙热之气自胸前侵入,缓缓将本身冰封的穴道疏浚,不由心中悚然,终究晓得这萧藏獒亦是身负阴阳内力,并且操控自如,远在本身之上。之前本身内力对他无效,并非甚么太极拳劲,只怕是被他把持阴阳之力化解。而他所受伤势,估计也是用心假装,一来可埋没他真正气力,二来也给本身留几分情面,让本身知难而退。(未完待续。)
郭树临虽大占上风,但所发阴阳之力皆如泥牛入海,毫无结果。因而心中悄悄赞叹:“此人这手太极拳仿佛比顾枫溪使得还好,竟能将我这阴阳内力守得天衣无缝,当真可贵。不过此人既然身为满清喽啰,我便需尽早动手撤除,免得他持续为祸武林。”
郭树临来到萧贱身前,将他细细打量,只觉此人似曾了解,不由猜疑地问道:“这位仁兄,你我之前是否曾见过面?我总感觉你与我熟谙的一人有些类似。”
萧藏獒哈哈一笑,手中长剑出鞘,使出太极剑工夫,划出一个个圆环,向郭树临围去。
顾枫溪听了萧贱言语,面不改色,道:“鄙人便算死缠烂打,也并未坏了端方,藏獒兄莫非心中有鬼,不敢应战吗?”
想罢,他急攻数招,蓦地一声大喝,将数道至阴之气挥向空中,趁着阴气凝集降落,又是数道至阳之气收回,迎向阴气,只见阴阳二气相互胶葛,眼看便要天生旋风,将那萧藏獒淹没。谁知俄然之间,萧藏獒周身闪现紫光,那旋风竟就此消逝得无影无踪,连一丝轻风都未吹起。
蔺希桢面露苦笑,点头道:“你还是这副不平管束的性子,不过倒也说得在理,也罢,此次我就由得你吧。”说罢,他返身一跃,回到了那大轿当中,安然坐下,浅笑观战。
眼看萧藏獒毫无发觉,便要中招,郭树临蓦地间身子一颤,只觉胸腹间一片阴寒,继而四肢百骸如坠冰窟,顿时心下大骇,忙催动至阳之气,想要将这股冰气融解,但这股寒气凛冽至极,乃至还在天月白石之上,没过量久,他便身子生硬,难以转动。
郭树临大惑不解,连连挥出阴阳内力,但皆如石沉大海,对萧藏獒全无感化。如此一来,他更是摸不着脑筋,不再固执于以内力攻敌,滑步上前,拟贴身搏斗,摸清这萧藏獒招数的奥妙。
萧贱定睛一看,只见说话者恰是郭树临,不由心中猎奇。他早知郭树临接收了六合双石,成了甚么寻仙盟主,但不知他武功究竟进境到甚么境地。假定是两个月前的郭树临,只怕来十个都不是蔺希桢的敌手。现在听他出言应战,且话语中自傲满满,恐怕他一时不慎,命丧于蔺希桢之手,本身毕竟与他有几分故交之情,可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