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们是甚么人?老子有人罩着,天庭十八罗汉听过没有?奉告你,老子是他们把兄弟。”王剥皮道。
“好了,无角蛑,我们走吧。”杨襄儿趁机从账房中取出十两银子,对着无角蛑道。
“哼,你俩这等搓衣板身材,瞧见没的污了我的眼,行动快些,给你们一柱香时候。”无角蛑恶狠狠地说道。说完,身形一晃,消逝在了窗沿。
杨龙儿故作深沉,长叹一口气,道:“女大不中留,连老姐看看都不可?莫非老姐不能看,只要你将来夫婿的才气看?再说了,看看又咋的?莫非还能把你身子破了?就算破了又咋的?莫非还会有男人不要你?”
“那你找我们有何贵干?”杨龙儿冷言冷语道。
杨襄儿也从水中站起,道:“先穿上衣物,再缓缓图之,此人武功极高,我俩只能智取,鄙人能敌。”
“但是……怎生将无角蛑引去那无相观音阁?”杨龙儿面露难色。
随后二人手脚利索,很快擦干身子,穿上衣物,杨襄儿思虑半晌,道:“这剑阁县仿佛有一门派,叫作无相观音阁,传闻其掌门唤作云音,武功高强至极,但一贯行事隐蔽。爹爹仿佛与她有些友情,如我们能找到她白叟家,说不定便能制住这无角蛑。”
“哟呵!小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兄弟来。看看你阿谁甚么爹爹有甚么狗屁本领。”王剥皮跳了起来。
杨龙儿目光炯炯,在杨襄儿身上不断游移,看得杨襄儿怪不美意义,因而啐道:“臭龙儿,我身子不是与你一模一样,有甚么都雅?”
无角蛑脸上复兴颠簸,仿佛嘴角扬起,道:“他日杨大蜜斯若开个饭店,鄙人定会前来招聘跑堂小二。”
杨龙儿率先跑到马匹身边,一拉缰绳,那马儿不甘心肠叫喊一声,但还是顺服地跟着杨龙儿拜别。
这马歇息已久,腹中有草,是以精力充分,加上龙襄二人身子简便,是以奔行倒也不甚吃力,不过这栈道非常狭小,偶然需求两人上马行走。因而两人奔驰驱走,过了两日,终究来到了剑阁县城。
龙襄二人皆是处子之身,一听无角蛑要如此措置二人,那是比杀头还要可骇。一时噤若寒蝉,过了半晌,杨襄儿颤颤巍巍地说道:“好吧!我们跟你走……但请你出去一会儿,我俩要穿衣服。”
“好啊,来啊,脱手啊。”杨龙儿一言分歧,“呼”地一拳,正中王剥皮鼻子,只听“砰”的一声,王剥皮鼻子凹下去一块,顿时鲜血长流。他边哭边叫道:“你们有类别跑。”
说罢,身子一矮,从账房后钻出,捧首鼠窜而去。
“无角蛑……你没死?你是怎生逃出来的?”杨龙儿不愧是王谢之女,现在大敌当前,本身也身无寸缕,虽觉惶恐,但并未乱了手脚,反而沉声问道。
杨龙儿大大咧咧一笑,对杨襄儿评价毫不在乎,倏忽凑身上前,盯着杨襄儿眼睛,正色道:“襄儿,你也老迈不小了,该考虑考虑毕生大事了,说吧,江湖上这些青年才俊,你看上了哪个?”
杨龙儿将白马牵至杨襄儿身前,将杨襄儿扶上马背,本身跟着翻身上马,坐在杨襄儿身前,一纵辔绳,那马嘶鸣一声,扬蹄飞奔。
杨襄儿道:“你如何这般卤莽,万一我们还没穿好衣服咋办?”
无角蛑眉头处微微皱起,似有些困扰,说道:“我……也不知如何逃出那妖窟,但我记得仿佛那洞窟中有一妖魔,短长非常,我几近丧生于其手……厥后之事便不甚了了。”
“我们才不要你守口如瓶,快快退钱,你可晓得我们是甚么人?惹怒我们是甚么了局?”杨龙儿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