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我也不晓得九州军为甚么会成为了我们的仇敌,阮有镒呢?上面的人在做甚么!”被九州军刹时篡夺官位、库银的阮罗也是一头雾水,有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甚么庞杂感。

“放心吧,你们主上不会见怪你们的,因为很快阮家就要垮台了。接下来几天你们就乖乖待在衙门内里,我们会有兵士看管你们。如果你们试图抵挡或者想要逃出来,不要怪我们见血。”水兵尉官临走前,撂下一句话,让漕运官员如遭雷击。

不过不管他叫甚么,都没法禁止水兵兵士在世人面前翻开几个木箱子。

在水兵尉官的批示下,水兵兵士开端在漕运衙门翻箱倒柜查抄兵器。

会安港口已经没有多余的阮家兵士,现在阮家的兵力分红了三部分,第一主力在长德垒防地与郑家南下的御林军交兵,第二主力被南洋舰队降服,另有第三主力在富春城戍守王都。除了这三支军队,阮家的地盘其他处所都是空虚地带,乃至没有需求分兵去攻掠,只需求毁灭王都的戍守军队,阮家就只剩下一支孤军了。

“包抄漕运!”大魏号帆船战列舰一泊岸,一队百余人的兵士就从大魏号帆船战列舰船面上敏捷下来,目标直指统领会安港的漕运衙门。

“如果不是看在平时我们和你们漕运衙门也常常来往的份上,明天我说不定还要大开杀戒。来人,将着衙门内里统统的兵器、利刃都给收缴了,制止他们想不开。”水兵尉官倔强地说道。

“你……你们……”阮罗听到水兵围观厚颜无耻的话,气的想要吐血。

看到这几个木箱子,几近统统的漕运官员神采都变得煞白。

“甚么伤害的东西?”水兵尉官说道,“翻开来查抄一下。”

“九州军的军爷,小的不晓得为甚么您带兵攻击了我们漕运衙门,但这些是我们漕运衙门的库银,每年年底都要上交到富春城,如果您将这些银两夺走了,主上见怪下来,我们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一个漕运衙门的官吏踌躇再三,眼看辛苦多时征收的库银要被九州军运走,还是站出来禁止。

“确切是很伤害的东西啊,《史记》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银两可真是害人不浅……”水兵尉官拿起一块西班牙的双柱银元,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又扔了出来,“将这伤害的东西临时押运到我们的船上,我们代为办理。”

“不可!”阮罗焦心肠叫道。

“凭这个!”水兵尉官一挥手,十几条德莱塞步枪指向阮罗,只要他一声令下,阮罗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就在几天前阮家海军与南洋舰队才方才出征,转眼之间阮家海军和南洋舰队就返返来了。并且南洋舰队是扣押着阮家海军将士下船,导致看到这般气象的人哗然一片,不晓得为甚么会这般。

在木箱子翻开的刹时,金色银色的光芒流光溢彩,让世人面前一亮。这简朴的木箱子中竟然是一块块金锭、银锭、另有西方的银元等各种百般的贵金属。

一个官员在水兵尉官押着库银分开后,还迟迟没有缓过来:“甚么?他说阮家要垮台了?九州军不是帮忙我们对于郑家的吗?如何他们成了我们的仇敌了?艚司大人,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除了杀向漕运衙门的九州军兵士,南洋舰队的战船上又连续下来几队兵士,分头前去节制各个街道。

“凭甚么你们能够消弭我们的官位?可有主上的文书?”艚司阮罗站出来讲道。刚才被九州军这么一吓到,阮罗已经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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