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辆满满一马车的东西,用黑布裹着运到城内,是甚么东西?”一个贩子往马车内里看去,见到辛苦往城内运输东西的马车,足足有十多辆,一眼不见绝顶。
余成一起上筹办马车将十几个贩子接到金州城。在金州城城门口,不时可见一车车费源云进城内,又有一车车商品被运送出来。
“你们说对了,金州城的冶炼厂范围是广鹿岛冶炼厂的数倍,我们的产品远销高丽、东洋和南洋。”余成高傲地说道。
江南贩子进入纺织厂后,更是大惊小叫起来。纺织厂内,蒸汽机在高速运转,一梭梭纱线在珍妮纺织机上穿越,谙练的工人在流水线上运作,成型的纱布源源不竭地堆积在堆栈,直叫江南贩子大跌眼镜。
芜湖贩子汪常远也在内里,他可因为和楚云的贸易小赚一笔。恰是汪常远将故乡四周的贩子拉来辽东做买卖,使金州商品在富庶的江南贩子当中非常驰名。
“并且这里的百姓仿佛充满了但愿,没有饥荒、没有战乱。”又有一个贩子赞美。
“我们这里的税赋只要非常之一,并且不管是矿工、纺织工还是铁匠,薪水都非常可观。”余成耐烦地向世人一一先容,“我先带诸位去纺织厂看看吧,我们金州纺织厂有五家作坊,纺织工千人,每天都能产出相称于江南地区纺织厂近万工人的产出。”
“十倍于我们江南的纺织工,这能够吗?”江南贩子大吃一惊。金州卫一小我当十小我用,这也太夸大了,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就相称于一万人在金州纺织……
“你们看看,这些铁器的质量真是没的说,比起我们东南本地那些稀有十年打铁经历的老铁匠打出来的铁器都好很多。并且这些纺织品的本钱也太低了,连我们姑苏都呈现了这里的纺织品。”
果不其然,因为门路有些颠簸,以是大马车上不免有些煤屑在运输过程中落到地上。
“金州城的冶金范围看来非常庞大!”
“我情愿以五千两银子买十台这些机器,不,一万两!”有贩子直接开价。
“哈哈哈,各位老哥就别想了,如果楚云情愿卖,我汪某早就买下一个纺织厂在江南出产了。”汪常远说道。
“汪兄真是够意义,我们都想快点见到这个望海堡守备,如果他真如汪兄你所说那般看重我们商贾,我们看在汪兄面子上,必定会与他合作的。”十几个贩子纷繁表示。
“妥妥的。”余成昂首挺胸充满高傲地说道。
十几个贩子边走边群情,对金州卫和广鹿岛的商品感到赞美有加。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你说这里的产出十倍于我们江南的纺织厂,我现在是信赖了!”一个贩子看着奇异的珍妮纺织机以及完整搞不懂的蒸汽机,目瞪口呆。
“余小哥,你说的甚么机甚么机,我们能够向你们采办吗?”很多贩子都看红了眼,他们是行浑家,晓得珍妮纺织机和蒸汽机将会给纺织行业带来多大的打击,会给具有它们的人带来多么丰富的利润。
“金州城的次序这么好,让我感受我现在不是在萧瑟的辽南,而更像是繁华的姑苏城。”有个贩子感慨道。
港口驻扎的军队,有一支二十多人的小队已经提早在等待他们。领队的青年人见锦衣的江南贩子划子,带着人就迎了上去。
“没想到楚将军这么故意,派人来这里接我们。走,就有劳余小哥了。”
“诸位但是来自芜湖、江苏一带的贩子?我是复辽军保镳中队的中队长余成,奉我们长官的号令来接你们。”青年校官向江南贩子自我先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