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答应蛮胡搏斗我们大周的百姓,而不准我们搏斗他们的百姓吗?这是甚么事理?”
女帝气极:“就因为一点自发得是的面子,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文明,就任由我们的百姓被搏斗欺侮,无情地剥夺他们以牙还牙的权力吗?谁给你的脸?”
燕苏拍了鼓掌,一个侍卫奉上一个方刚正正的木盒子。
杜允硬怼道:“陛下,自古以来,这功与过都是同论的!燕氏父子固然有大功,但也有大过,这功过相抵,这封赏很公允!”
文官们则个人松了一口气。燕苏小儿是吃错药了吗?吃错了药好啊!吃错了药妙啊!吃错了药呱呱叫啊!
女帝冷冷问:“哦,甚么大局?”
“更是几乎就丢了全部云州,让蛮胡威胁到帝都,威胁到大周的数百年江山!陛下,这莫非不是大过吗?”
女帝咬牙切齿:“你们,这是甚么意义?”
女帝无话可说。不错,单论这一不对,足以砍头,的确是大过。
女帝辩论道:“这是战役,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至此,这场封赏总算灰尘落定。
他对女帝道:“陛下,我另有礼品给你呢!”
时候回到前一天。
“如果陛下大肆封赏燕氏父子和燕家军,只会让五国觉得燕家军要报仇雪耻,要屠尽他们的百姓。他们惊骇之下,恐怕会一起对大周发难!眼下秦国已成大患,不能再树敌了啊!”
说罢,燕苏扫了一眼一众文官。
女帝拍案而起:“你们不答应朕出城驱逐就算了,这班师典礼也不让搞,另有这封赏,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燕氏父子这但是灭国之功,拓土千里啊!”
杜允一脸正气:“陛下,战役之道,无所不消其极,这老臣能够了解。但搏斗布衣绝对不是甚么战役!燕苏此举,与蛮胡搏斗我们大周百姓又有甚么分歧呢?如果陛下认同这类行动,我们大周和蛮胡又有甚么分歧呢?”
燕苏悠悠道:“这是狼牙部落的族长阿尔泰,就是这胡狗和赤利钦阴了我家老头子!我呢,有点活力,便追到狼牙部落将他的人头砍了下来。”
这才有了本日金銮殿上这荒唐的一幕。
此人固然脏兮兮,胡子拉渣,可他却穿戴高贵的衣服,满身戴着黄金金饰,明显贵不成言。
草原可汗赤利钦?统统人都吃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