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苏一脸心疼地从怀中取出两份股分书给女帝,都是占股四成。
女帝满脸通红,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有何不敢!”阿尔泰径直打马前行,进入弓弩射程,走到城下。
下一刻,燕苏一声惨叫,他的舌头被女帝狠狠咬了一口。
燕海平也很懵啊!打了一辈子的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类古怪的事。看这模样,死的人起码都有上万了啊!
原阳城下窝了一个夏季的十万蛮胡终究有了动静,动静还非常大,大到分红了两边,直接动起了刀子。
看罢,他面沉如水,破口痛骂:“妈了个巴子!敢阴老子的老子,胡狗,不杀尽你们,老子不姓燕!”
“啥?”
云州火线?燕苏神采大变!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抢过急报,扯开封蜡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女帝伸出小手:“拿来!”
杀喊声震天响,连原阳城墙头的积雪都被震落了大半。无数的营帐被踏平,无数的尸身倒在积雪上,将数千米的积雪都染红!
“香皂店和青茶坊的股分!”
城门大开,作为新任亲卫队长的六叔带着一队亲卫亲身将阿尔泰擒下。力博狮虎的阿尔泰在六叔手中毫无还手之力,任由拿捏。
女帝瞪了燕苏一眼,抢过急报,看完也是神采大变。
“我真的抵挡了!”
“北军中了蛮胡的诱敌之计,副将王喜战死,平阴侯燕海平被十万蛮胡雄师围困在阴山脚下,存亡不知,急需救济!”
燕苏咬牙切齿道:“好一出双簧戏!”
这的确是反了天!
王喜大喜:“侯爷,那我们是不是来个渔翁得利?将士们闲了一个夏季,早就身痒难耐了啊!”
“你一日没有消弭婚姻,就一日是我媳妇!”
“你竟敢直呼朕的名字?”
“陛下,请赐我龙涎!”
副将王喜不懂就问:“侯爷,这蛮胡中邪了吗?”
“那你们是甚么意义?”
赤利钦大怒,可又没有照顾攻城东西,痛骂一阵阿尔泰为叛徒以后便退了兵。
“阿尔泰!”燕海平喝道:“你可敢伶仃入城?”
一个强健的狮子头蛮胡打马而出,大声道:“我乃狼牙部落头领阿尔泰,带领部下来投诚大周!还望快快开门,苍狼部落的人顿时就会杀过来!”
燕海平沉吟道:“看来是内哄了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女帝有些惶恐:“你要干甚么?”
原阳城,中军大营。
十天前,云州,原阳城。
原阳城城墙上,大周将士都懵了。
王喜拍案:“公然是秦狗搞的鬼!”
“浑蛋,你别跑!”
这个浑蛋竟然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头正顶开她的贝齿往里钻。
“谁是你媳妇了?”
养心殿,女帝正拿着鸡毛掸子追杀燕苏。这浑蛋过分度了,拿她打告白,又是开香皂店,又是开青茶坊。更过分的是,竟没有给她股分!
“呜呜……”女帝瞪大了眼睛。
王喜大喝:“来者何人?”
“甚么?”女帝惊呼出声,面无赤色。
“朕打死你个恶棍!”
燕海平喝道:“赤利钦,狼牙部落已经投诚我大周!人不成能交给你!要打就打,废话少说!”
“姬红雪,你够了啊!你再如许,我抵挡了!”
被捆绑得像粽子一样的阿尔泰站在大营中,他怒不成遏:“你们周国就这么对待投诚的懦夫吗?”
燕海平冷冷道:“阿尔泰,本侯还没有接管你的投诚呢!”
又一个信使仓促来报:“陛下,秦国已经集结了二十万雄师,正在向邑城进军!”
连续两个重磅炸弹,将两人炸懵。
一个身穿黄金盔甲的蛮胡越众而出,大喝道:“我乃苍狼部落头领,草原可汗赤利钦。周国的平阴侯,交出阿尔泰和狼牙部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别怪我踏平你这原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