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事,没事!”萧震雷反应过来,赶紧说道:“秦状师,你对股票熟谙吗?特别橡胶股票?”
“呃?”萧震雷一愣,随即笑起来:“哈哈哈……秦状师公然不愧是脑筋矫捷之人,我的谋齐截下子就被你看破了,是的,这就是我的目标!”
萧震雷是老板,而秦连魁是员工,固然这个员工的自在程度比较高,但老板发话了,员工还得服从,秦连魁笑道:“只要萧先生有任何叮咛,我随时都偶然候!”
“本来真是如许!”秦状师点了点头,随即提及了地磅橡胶公司的环境:“在来之前我做过一些调查,罗伯特这小我本年三十九岁,是一个德国人,此人之前在远洋轮船上做大副,厥后不做大副来了上海滩,将近两年时候在格兰志公司上班,这几年橡胶行业生长敏捷,跟着汽车行业的生长,天下各地对橡胶的需求也越来越大,罗伯特也是看到了这个远景才从兰格志公司出来本身伶仃做,客岁六月,他向德华银行存款100万马克,又向华俄道胜银行存款不下于两百万卢布,在东南亚买了几个橡胶园,本身开了一家公司,就是地磅橡胶公司,公司开起来以后,他随即向外界发行股票以达到融资的目标,刚开端发行的股票面值为二十元(银元),现在的市值根基上翻了一倍还多,约莫五十一两,固然看起来股票的市值贬值很大,可比拟其他橡胶公司的股票贬值的环境而言就相差太多了,现在已经快到了蒲月份,间隔六月了偿银行存款的刻日只要一个多月,罗伯特新发行的股票另有很多没有卖出去,融资的金额还不敷还清银行存款,如果不能还清存款,我估计他很快就会停业,现在他应当很心急,我想这对于萧先生来讲,应当是一个好动静和不错的机遇!”
两人坐着马车很快赶到了地磅橡胶公司,地磅橡胶公司确切不是甚么财大气粗的公司,罗伯特将从银行贷来的钱款绝大部分去东南亚采办了橡胶园了,而剩下的钱就只能在租界租下一栋两层的小楼作为办公楼以及保持公司的平常运转。
“时候就是款项嘛!我找的私家侦察的办事效力还是很高的,这份调查陈述我也看了,环境根基上失实!”
秦连魁不明白萧震雷为甚么俄然问起橡胶股票的事情了,不过他在来之前对地磅橡胶公司做过一些体味,毕竟调查质料上的罗伯特是地磅橡胶公司的老板,他说道:“不瞒萧先生,我就是一个股民,平时除了在事件所里上班和在赌场里玩几把以外,我也没有其他别的爱好,比来传闻橡胶股票能挣钱,我就抱着尝尝的态度买了一些,没想到我买的橡胶股票竟然涨了,之前留学的时候我在外洋也听人提及过股票,做过一些体味,但说到精通或者研讨,我就美满是门外汉了,我想萧先生是想问地磅橡胶公司的环境吧?”
固然萧震雷对清末事情的汗青不如何熟谙,但是对于1909年至1910年产生的橡胶股灾还是晓得的,此次股灾形成了一次庞大的金融风暴,就因为此次的橡胶股灾激发的金融风暴,抽干了清廷最后的血液,使得清当局到了停业的边沿。
萧震雷听了心说这真是天佑我也!只要罗伯特不想停业,只要他想把地磅公司发行的股票卖出去,他就必必要把电灯公司的百分之六的股权卖给本身,而本身则能够趁机进军橡胶股票市场,仰仗着本身在将来对此次橡胶股票市场的先知先觉大捞一笔。
思考了几秒钟,萧震雷问道:“秦状师,我对电灯公司志在必得,不晓得秦状师现在有空吗?如果得空的话,陪我去一趟地磅公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