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也顿觉讲错,但为时已晚只得硬着头皮死撑。
“臣觉得蒙将军说的言之有理,陛下不成一向保护诸位公子,鹰生于峻峭山岳上,母将季子踢下迫使其伸开羽翼,得以遨游在天!”
他与七公子的设法如出一辙,百越既然敢派细作前去咸阳,定然是做好交兵的筹办,可译吁宋每日练习兵马并没有多少动静,边关固然动乱,但是常有,比之匈奴要好上很多。
……
嬴修远眉头一挑,眼底讽刺化为本色面沉如水,公然这才是嬴政会做的事情,只是这回并未等他开口便有臣子出列。
这到处嬴修远预感,没想到夙来保护扶苏的这位将军竟然会率先反对,但转念一想,何尝又不是为了他那长兄好,有此人衷心以待,扶苏好运道。
如果是今先人嘴里说出译吁宋的交代,未免过分费事,还要考虑此中真假,他可不想为此大费周章。
当即唤了声殿下。
“军中之事,小人不过是个细作,并不体味。”
扶苏还在那边,嬴政可舍不得让他这细心培养的长公子断送在那处,即便不提也会派兵驰援,倒是他多虑了。
固然并非诘责的调子,却莫名感觉有咄咄逼人之意。
但对此,那位并未让步。
“七公子,国事要紧。”
只是比起百姓,他说的乃是大秦。
“百越蠢蠢欲动,有攻打之意,朕决意派兵驰援,将扶苏胡亥接回咸阳,诸位大臣有何贰言?”
思及此处刘伯温将目光望向嬴修远,扣问其真假,定时候边关的探子,想必也该送来谍报,只要对比便能清楚。
上面那位闻言面色不改,一双乌黑的瞳孔凝睇下方。
“百官叩首!”
一道圣旨加急,百官连夜从家中赶来,有的人连身上的朝服都将来得及穿戴整齐,便急仓促来到金殿内,朝珠疏松的挂在脖子上,低头清算衣衿,看着上面那通乱象,嬴政并未出声,坐在龙椅上静候他们。
只见蒙恬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大殿内。
百官听到这声诘责,才如梦初醒,本偶然禁止嬴政的世人,现在顿觉不当,冯去疾更是毫不踌躇地跪下,与蒙恬并肩。
莫名感觉有些好笑,但跟着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角本来上扬的弧度猛的生硬。
越是安静越是诡异,译吁宋已有动静,决然不会毫无筹办,此事理应从速上奏给嬴政,让他实在派兵声援,不然雄师压境,凭边关那点人马恐怕抵不住百越雄师。
饶是刘伯温都为此错愕。
老狐狸想占尽便宜。
公然如此。
嬴政闻言略微点头感觉有理,刚想点头,谁知快人快语的于将军便站出来,他讨厌的看了眼李斯并直言。
“陛下,臣觉得不成!”
原觉得七公子会扣问百越的政事又或者译吁宋,毕竟后者劈面前人顾忌不已,再三叮咛要将七公子调查的清楚明白,才气回百越,谁知这位底子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直到嬴修远带着霍去病、萧何入殿,朝堂才规复次序。
他是真的不晓得。
“蒙将军感觉朕有何错处?为何不成。”
“末将觉得公子年青,当在疆场磨砺,而非久居咸阳,将身子养的金尊玉贵,今后如何挑起大秦重担,更何况边关的将士们都在,而理应带领他们的公子却分开,置他们于何地,置边关的百姓,于何地?”
但这位不会错过,天赐良机。
“左相恐怕有所不知,即便在虎帐里学的再多,也不过纸上谈兵,那边有亲身上疆场,冲锋陷阵学来的快。”
若非最后那四个字,嬴修远还筹算持续逗弄会这细作。
跟着赵高震声高呼,文武百官齐刷刷跪倒在地上,向嬴政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