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恋慕像你这般安闲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境地了,若他另有其他的设法,那便是不识好歹了。

“想必先生心中定然已经有了设法,先生如此一说,倒是老夫有用心之嫌了,望先生不要介怀。”

他只是愣了一瞬,便神采规复如常,笑眯眯地看着冉方,轻声道:“先生这话是何意,本官向来只顾着朝中大事,想着为陛下解忧。”

不过,毕竟在朝中混迹多年,就冉方的手腕李斯还未曾放在心上。

现在冉方的官职也不低,不消对李斯施礼,可冉方对他也不消伏低做小。

“当初事情已经措置结束,那他们是去是留,我天然不会再说甚么。”

“我倒是有些恋慕丞相,能够如此得陛下的信赖,非论何事陛下都情愿让丞相去做,这但是陛下的恩宠,旁人羡慕不来的啊。”

“丞相此言何意?”

看他这话说得媒介不搭后语的,冉方还是不晓得他要说甚么。

换句话说,我如果不晓得,那就不要怪我不奉告你了。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冉方脸上,仿佛无法地说道:“不瞒先生,老夫如本年龄已高,虽有丞相之名,可在朝中做事不免感受力不从心。”

这几句话一出,李斯的神采顿时就丢脸了。

冉方还是笑语盈盈的模样,仿佛没有听出李斯这话中的意义。

李斯像是没有听出来,他眉头微皱,点点头说道:“当时盐商一事,是先生与扶苏公子一同措置的。”

“如果我哪日做错事情,触怒了陛下,那收回这些恩德也是该当的。”

这下轮到李斯不晓得如何作答了,他如果说本身不知情,那岂不是承认本身这么多年在朝中为官,却没有任何的作为吗?

“看来,你在府中的糊口要落拓很多啊。”

“想不到……先生看事竟如此透辟,老夫倒是领教了。”

可现在,李斯竟然主动提起来,那神采仿佛对那几家还非常讨厌的模样,看起来倒是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干系。

想必李斯已经晓得这件事是他提起来的,现在来发兵问罪了,最好是本身能够“见机”地将这件事揽过来。

闻言,冉方没有再说甚么,不说本身不在乎此事,也不说要如何措置那几人,只让李斯本身去猜想吧。

只可惜,李斯的算盘打错了,他当初把这件事推出去,就没有要再咽下去的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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