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等等,等等。”一个不重视,到是让何家安出了堆栈的门,于言才赶紧追了上去,笑着说道:“兄台这就见外了不是,咱俩是啥干系,说句实在的,我也算是你半个媒人呢,这代价还是能够降一些的。”

一想到本身方才的话,于言才就有抽本身一巴掌的打动,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口,既然人家真想要,踌躇了一下,于禾才伸出一巴掌道:“五两银子。”

“又如何了?”

“呵呵,那里那里。”于言才很好地粉饰了本身眼角里的对劲,眼睛紧盯着何家安的目光,倒要细心看看他会相中哪一块料子。

那堆老料任谁看,都是一堆没有人要的东西,要不是比来比较懒,说不定本身就把它们给搬到屋子劈了烧火了,但是人家开口了,本身又不能说不卖,但是卖吧,这又卖不上价,到是让于言才一阵的难堪。

何家安摇了点头,一脸必定道:“我就要这些。”

“有。”何家安点了点头,接着用手一指那堆褴褛的老料说道:“那些老料我都要了。”

于言才噗嗤一笑,解释道:“兄台说的真对,如果再粗那么几分,我也不会把这些一向搁在这里了,来来来,我那边另有别的的料,你看看有没有你需求的,就凭我们的友情,代价好说。”

“三两。”何家安踌躇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点头。

“我说兄台,这料你都看过了,如何着,有没有你相中的?”两小我又回到堆栈门口,于言才先忍不住地开了口。

“啊?”于言才开端还觉得何家安在开打趣,但是看到他脸被骗真的神采时,他这才认识到何家安并没有跟本身扯谎话,他是真的要买那堆老料。

“兄台莫非是开打趣?那些老料都已经快烂掉了,就算买归去也做不了甚么,要不我们在看看别的?”于言才试图把何家安的重视引到别的的料子上。

“告别。”又是一拱手。

“这……”何家安的目光绕了好几个圈,最后终究落在一处,徐行走了畴昔,细心地察看了一番以后,像是随便地问道:“于掌柜,这块料子卖多少?”

“五两?”何家安踌躇了一下,重新比量了一下这颗树,按这个粗细,这个长度,想来做十几个大板的桌面应当不成题目,但是这代价,真是让本身肉疼,本技艺里一共就一百两银子,现在只是做了几个桌子就要花去五两,剩下的另有那么多花消处,本身的钱仿佛有些不敷用呀。

“既然兄台相中了那些老料,鄙人天然没来由不卖,只是……”话风一转,于言才笑道:“只是这些料子实在放得太久些,要价高了,怕兄台你不欢畅,但是要卖得低了,我又感觉不太合适,要不如许,兄台在买些别的料子,然后这些老料就算当兄弟的给你赔罪送给你了,你说如何样?”

这回何家安听明白了,应当是这小子感觉卖本身那么一堆褴褛不赢利,非要本身在买点别的,然后顺手把那些破料送给本身,还美其名曰还本身一小我情。

“是挺便宜,但是这代价……”顿了顿,何家安缓缓摇了点头,苦笑道:“实不相瞒,我身上真的没那么多银钱,以是这块料还是算了吧,告别。”

不得不说,别看人家棋风不如何地,但是铺子里的东西还真够全的,听完何家安的描述以后,固然不太了解他的要求,不过还是把他带到了后院的堆栈内里,指着堆栈墙角一堆老料说道:“只要这些老料没有去过树皮,不过兄台可真的想好了,我们这里另有别的的料的。”

“能降多少?”何家安没动,直接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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