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身后带了四五个官员,大摇大摆走进了程府。
门外早就备好了一张长凳,程文欣胸口朝下被摁在上面。
李政连连抬手,又是三记耳光下去,落在了首辅身后的三名官员脸上。
“侍郎大人...还不跟太子讲讲我大周的国法?”
“啊??”
李政听到这个声音,心中顿时嘲笑:这老狐狸,到底是忍不住了...
“必然是老五!”
他后背上、屁股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一条条的。
太子卫们举起大刀,正筹办往下剁的时候,门口俄然传来一声:“停止!”
两个架住一个,很快就全都拖到了院子里。
“但昨日打朱俊的,不是一小我!”
“是,首辅大人。”
“别胡说八道,昨日底子就没脱手!”
“本宫先教教你们大周的礼数!”
“没人认?”
“莫说是他,哪怕是首辅大人身边的人过来了,也得出示精确的令牌!”
李政冷冷问道:“你们几个出去看到本宫,施礼了吗?”
“是!”
李政摇点头,冷冷地说:“他没把本宫的人打死,本宫天然也不能把他的人打死。”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
“砰!”
李政噌地站起家来,厉声问道:“玉牌玉牌!本宫太子的名号,还不如个牌子了?”
李政伸手抓住程振的衣领,狠狠往上一提,凶暴地说道:“可朱俊奉告本宫,昨日有人给了他一耳光!”
这是想拿蔡国胜这狗贼来压我?
侍郎出列,开口道:“大周律法严明,严禁私设刑堂,违者...”
又是一记耳光。
接着,别的两名太子卫,手握小臂粗的枣木棍,狠狠地往他后背、屁股上打去!
太子卫部下半点不包涵面,这么粗的棍子最多三下就皮开肉绽!
“不是你是谁?你给本宫指出来!”
是以,他甘愿往亲爹身上泼脏水,也要为本身摆脱——归正他爹也听不见了。
可也就叫了五六声吧,声音不增反减,垂垂弱了下去,不是他风俗了,而是他被打的底子没力量叫了!
两名太子卫各自拿了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左三圈右三圈,把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褴褛的衣服上面的皮肤,早已血肉恍惚,黏糊糊的和衣服粘连在一起。
“清楚就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啪、啪、啪!”
“啪!”
来人,恰是蔡国胜!
“太子,你这是在干甚么?”
枣木棍每落下一次,程文欣就惨叫一声。
“他是本宫派来的,打他就如同打本宫!”
呵呵,这个时候提蔡国胜?
扇耳光这事儿是他瞎编的,不过程家人那么多,并且明天是群殴朱俊,估计他们本身也闹不清楚是不是有谁扇了朱俊耳光。
查抄一番,一名太子卫跑到屋里跟李政汇报:“殿下,那老贼已经昏畴昔了,还持续打么?”
“是不是你做的!”
程振看看身边的兄弟,苦着脸说:“小人也不知是谁啊!”
寒光出鞘。
就连捆在他身上的绳索,看上去都有点被打扁了。
看来这姓程的跟蔡国胜勾搭不浅!
兄弟几个辩论起来,太子卫可不管那些,直接出去拿人。
蔡国胜对身后的刑部侍郎说道。
“啊——”
“本宫做甚么,还需求跟首辅大人汇报一声么?”李政冷冷地问。
李政一声令下,几个太子卫立即上前,把程文欣给架了出去。
李政又命令了:“把程家兄弟几人都带出去,每小我砍去一只手!”
“啊——”
“好,那就你们一起担着!”
不可,得好好经验经验,让他晓得谁是大周真正的仆人!
“砰!”
“小人昨日未曾脱手,此事跟小人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