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枫将碗中酒水饮尽随后把那瓷碗重重放在矮桌上。

那徐参军虽略懂诗书,可这行军兵戈之事却知之甚少,此次被他那丞相岳父派出来做参军纯粹是为了给他政绩添一笔金,被赵枫问道这类题目,他立时哑口无言。

“那……是甚么风俗?”

“你为突厥人抱不平,哼!莫非我大唐子民就该死受辱不成?”

赵枫一拍桌子朗声笑到。

“你,你!你竟还挑衅是非,倒置吵嘴!妄称天道!我且问你,你心中当真没有半点仁悯之心不成?”

“我赵枫但是亲眼目睹过突厥将士搏斗百姓焚村掳掠的,他们的行动比我更恶,别说是仁悯,呵……我就算是对被我付之一炬的草原地植起仁悯之心对他们也不会怜悯半点。”

尉迟恭目睹着赵枫将一碗酒水尽数喝下,他捋了捋髯毛不由得开口笑了几声。

那并列而立的军士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同一时候收回了轰然笑声。

“好啊!我正愁手底下没人将此豪举禀明圣上呢,徐参军,念在你偶然中帮了我的份上,来,我敬你一杯!”

尉迟恭一时没反应过来赵枫此言是何企图,他迷惑的挑了挑浓眉摸干脆的问道。

徐参军冷不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吓了一跳。

赵枫挥了挥手让世人退下,随即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徐参军。

尉迟恭听赵枫说到此处不由得心血来潮,他猛的一拍矮桌大声喝起彩来。

赵枫抿了抿碗中酒水对尉迟恭笑了笑开口道。

说到这里,赵枫将数个名字一一道出,并叮咛城墙卫兵顺次寻觅。

“我赵枫对突厥兵士所做的便是替天行道!”

“我赵枫行得端做得正,一行一言皆心向大唐,怕他何为!尉迟将军,本日赵某为你拂尘洗尘,干!”

赵枫将尉迟恭与本身的瓷碗并到一起添好酒水,而后悄悄摇了点头。

“本王问你们,我前日以燎原火势焚灭突厥近十万人,你们感觉此事如何?跟这位徐参军讲一讲,看本王行动是否过于残暴,是否……有伤天和?”

赵枫闻言不但没有活力反而是笑开了花。

“赵王爷,我尉迟恭半辈子除了圣上和我爹没服过谁。”

“本王的话还远没有说完!”

“哈!真是笑话!”

“尉迟将军,我有个远方表亲,他家前些年初刚好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小子虽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可却有个不如何光彩的坏风俗,你无妨猜猜这是甚么坏风俗?”

“害!”

“你等着!我要回家奉告我爹爹让他来清算你!”

赵枫碰了碰矮桌上的瓷碗,可那边边现在已没了酒水,他没有在乎,只是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

其他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当中的意义反倒有些指责赵枫动手太轻了。

“……赵枫……你军中士卒天然是向着你说话,不过你别对劲!我已将你的残暴行动奏禀圣上了!孰是孰非,让圣上决计!”

“徐参军,现在你作何感触?”

赵枫对徐参军口中的仁悯嗤之以鼻道。

“就是,依我之见,当日朔州城的残兵败将王爷您都不该放他们走,既然敢犯我大唐,就该当场斩杀才是!”

尉迟恭将手中瓷碗放到矮桌之上,随即一抖袖袍对赵枫恭敬的拱了动手。

“来人!去城西将李东叫过来!就说王爷有事找他!”

“你口口声声说我苛虐生灵天理难容,我且问你,突厥侵我大唐,辱我百姓时你人在那里?他们对我大唐子民做的事情莫非就不人神共愤了?若真有天谴,哼。”

“本王麾下毫不乏对突厥人恨之入骨的兵士,明天我便将他们一一叫到你面前,让你听听他们对本王行动是何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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