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嘿嘿一笑,赧然道:“我是说如果……”
“天启,”林宛拉着周天启的衣袖,慎重地问道:“我不懂军事,但是,如果我们手上有东齐雄师的兵符,我们能帮靳大哥夺回东黎的王位吗?”
林宛大吃一惊,她固然从脚本中晓得厥后的东黎王靳鹏展非常昏庸,凡事都听本身娘舅厉星宇的话,但并不晓得其他细节,更不晓得另有靳浩然此人。
“我母亲中了毒,只要七星草能解。”林宛据实答道。
林宛略为游移,又问:“靳大哥,依你所见,你父王手上的那颗七星丹要如何才愿割舍?”
林宛接着问道:“天启,如果你有这个才气,你情愿帮忙靳大哥夺得王位吗?”
林宛一旁悄悄听着,插不上嘴。
“靳大哥,恕我直言,你可别希冀着大封国的皇上会帮你,东黎内哄,更好掌控,他又怎会帮你和你的父王夺回实权?”林宛语出惊人,但长风、周天启,包含靳浩然,都心中明白,她说得没错。
周天启斜了她一眼,当然不信赖她只是随便说说的,但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想了想,当真答复她的题目:“据我所知,厉星宇手上只要常驻在封黎江的十万边防军,另有东黎京都齐城的五万守城军。东齐雄师有二十万,如果要攻打东黎,隔着封黎江,必定没法做到,但如果只是管束那十万边防军,帮忙靳兄夺位,应当不难。”
靳浩然游移半晌,道:“二十多年前那场战事的启事,我与父王都不太清楚,但是听父王说此事并不简朴,不然封国先皇也不会那么等闲地放过东黎。”
林宛听得目瞪口呆,她一向只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庞大的内幕,王者的心机,公然不是普通人能明白的。
靳浩然听林宛说的是“我们”二字,心中不由一暖,生出无穷但愿。
靳浩然点点头道:“是,三千保护军都是父王给我的亲信。我也正担忧贡粮的安然,固然我信赖保护军的才气,但如果是千骑会的人脱手,就有些防不堪防了,我一到都城就已经派了侍卫归去援助,临时还没有传回动静来。”
周天启皱了皱眉头,固然林宛说的是真相,但不管如何都是在质疑本身的父皇,略有不满。
“宛儿问七星草做甚么?”靳浩然迷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