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多啊。”李大姐有些傻眼,客岁才四千多,本年就直接翻了一倍多,确切挺吓人的。
当初她也是跟着大师一起大早晨的装箱打包,她还觉得是人家的特别要求呢,本来是为了卖更高的代价啊。
“来岁啊……”沈云芳想了想,“还没考虑呢,我本年就毕业了,我们家李赤军去Z省,我也筹算跟着去,以是来岁过年的时候,我能够就要在Z省过了。”也就是都城这边她就是有主张也不能在做下去了。不过她不成以,马立国还是能够的,这两条门路都是蹚熟了的,来岁能够没有本年这么赢利了,但是大钱赚不到,小钱还是能赚到的。
马立国也不在乎,呵呵笑着说道:“没事,我此人啊,跑跑腿还行,但是卖货甚么的我还真不在行,不过如果你们来岁想合作的话,那我就跑门路,我们还想往年一样,都参股,最后一起分钱。”他只是想给他们打防备针,如果有合作的设法,那就持续合作下去,如果信不着他的人,也没事,不参与就完了。
“行,咱也都不是普通干系,这么多年合作下来,今后有事就说话。”马立国也明白了他们的意义,笑呵呵的说着客气话。
下午几家人就一起去看屋子去了,给大栓家买的是一个五十多平的楼房,屋子比较破,但是离某国企大厂子比较近,如果清算清算往出租还是很好租的。李香荷家也是一个五十多平的屋子,比大栓那套屋子要新很多,根基上不消如何清算,就能住人。当然这个屋子的代价要比大栓那套屋子的代价贵很多。
给他们指了然路以后,沈云芳和马立国就功成身退了,让他们本身去折腾本身的屋子去,他们两个回家算账去了。
“那你走了,这边的买卖咋办,就这么扔了?”李香莲也焦急了,这么能赢利的买卖,就这么扔了,多败家啊。
“哪能啊,我不在这边,不是另有马哥两口儿吗,等来岁的时候让马哥带着你们干也是一样的。”沈云芳提示他们别把人家马哥给忘了啊。
因为本年都是沈云芳在记账,以是分钱也是她来分。
她和马哥阐发了一下,第二年没有人跟着弄,能够是惊骇情势有变,没敢有行动,到第三年也是都在张望,没有跟风的,很多人都不敢当第一个出头的。但是现在环境越来越好了,就是本年他们卖货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明里暗里的探听环境了,来岁恐怕跟风的人会很多。
这个时候两家的男人开口了,“这些事还远着呢,本年的钱到手还没热乎呢,来年的事来年再说。”他们都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马立国可不熟谙他们是谁,人家能带着他们一起发财,那是看在赤军和云芳的面子上,现在赤军和云芳都撤出来了,他们还不晓得好歹的接着占人家便宜,那就不刻薄了。
此次分的是鞭炮的钱和卖海鱼的钱。
如许两项算下来的话,一家分到的就是十七万六千块。
李大姐和大栓媳妇一脸讪讪的,可不,她们还真的就把这个大活人给忘了不是。
“那来岁咋办?”大栓媳妇有点急,这刚开到好日子,就要被人掐住了,哪能不急啊。摸着一兜子的钱,她早前可向来没敢想本身一个乡村妇女能这么快就成了万元户了,并且她在都城也有屋子了,随时都能够落都城的户口。
总结一下,就是现在的人还是很纯真刻薄的,这如果个后代,你明天出了新,明天就有人能盗窟出来,绝对不会给你一点空地的。
沈云芳笑了笑,“就是再偏也得跟去啊,要不一家人总不在一起糊口,对孩子对大人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