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安盯着本身的衣服,“你既说有毒,那会导致甚么,会死?”
进了殿门,她便瞥见若惜在小院内晒草药,竹筐里晒着很多,有的她熟谙,但大多数,都是她不熟谙的。
青岚道:“娘娘要不要将此事奉告太子?”
若惜回:“看用量,如果平常一点,只会扰乱心神,让人没法安睡,但如果用很多了,便会口吐白沫,手脚抽搐而死。”
沈黎安想起昨晚闻见的花香,本来那不是许白桐身上的,而是珠玉身上的。
本来这也是个梦。
“如果平常做错事,直接打死就行,何必大费周章毒死她。”沈黎安咂嘴道:“太子府交来回回也就这些事,能有甚么大事,值得动用毒药来杀一小我?”
若惜思虑起来,“你身上有股味道,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是甚么,但总感觉闻过。”
直到天亮,她才从梦中摆脱出来。
梦里一会是蓬头垢面的柳在溪,一会是满脸泪痕的若惜,一会是周承钰阴晴不定的脸,一会又是许白桐对她笑。
直到沈黎安走到她身后,若惜才像闻见了甚么似的回过甚。
“我闻着娘娘身上,应当就是旬日魂的味道,只是味道不凸起罢了,若不是我怀着孕对气味敏感,怕是我也闻不出来。”
以后她便出院回殿,路上她问青岚,“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