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冯仇刀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位方老弟太没谱儿了,他这哪是管理倡寮呀,清楚是来逛窑子。
龟公楞楞的看着方铮,一时不太适应方才还满脸淫笑的大报酬何又变了脸。
方铮一瞪眼:“去啊!楞着干吗?”
回过神,望了一眼两腿已经开端颤栗的龟公,方铮试图跟他筹议:“多叫几个女人,你们能打折吗?”。
安然的迎着世人鄙夷的目光,方大少爷开端了审判事情。
潘妈妈阴沉着脸道:“大人,奴家大胆提示您一句,这留香阁名义上是奴产业家,可前面的人物,恐怕大人惹不起。奴家劝大人还是三思而行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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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公见这位大人有了兴趣,不由悄悄松了口气,再瞄了一眼四周肃立的兵士们,头皮又是一麻,从速陪笑道:“大人这么赏光,第一次来本阁,本阁的掌柜欢畅还来不及,怎敢收大人的银子?大人固然放心玩乐,一应花消本阁全免……”
龟公瞧着方铮皱起了眉,不由有些胆战心惊,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变成他一小我在悄声嘀咕了。
“…………”
如果真是那就太可乐了,一个是当朝一品,一个倒是娼门掌柜,干的都是毁人不倦的事情呀。
一把勾过龟公,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方铮色眯眯的问道:“本质如何?”
方铮闻言两眼一亮:“还会吹箫?”
方铮欢畅的大笑:“本来姓潘呀,幸会幸会,潘妈妈,莫非你是吏部潘尚书的mm?”
眼睛一瞟瞥见门外只要方铮一人穿戴五品官服,半老徐娘掂着脚跑到方铮面前,神采惊怒不定,拿着调子尖声道:“这位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留香阁可从没招惹过您呀。”…。
两人说话的工夫,兵士们已经打砸结束,从内里押出一大群人来,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衣不蔽体,看来都是在办事时被这群不解风情的兵士生生打断了。
心下模糊感觉环境不妙,可爱的是本日晚餐后,留香阁的掌柜不知为何,沉着脸叮咛阁内统统的打手全数撤出倡寮,龟公现在连个撑腰的人都找不着。
“啊?”方铮终究醒过味儿来了,对呀,本少爷来扫黄的,如何扯到女人包夜上面去了?…。
兵士们早就等着这句话,闻言齐声大喝一声“是”,接着便手执长矛如狼似虎般冲进了留香阁。
方铮将脸一沉,不欢畅的道:“如何能不要钱呢?本官看起来像是那种吃霸王鸡的人吗?说,多少银子一晚?”
方铮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摇点头,嗯,太老,分歧本少爷胃口。
想了想,龟公还是堆上笑容迎上前来,谄笑道:“这位大人,您这是办差,还是来喝花酒?有相好的女人吗?”。
方铮笑眯眯的道:“我也不想呀,可惜户部的刘侍郎哭得死去活来,要给他的犬子报仇,皇上只好派我来清算一下你们文娱市场了,有甚么定见,你们找刘侍郎去。”
龟公见到这四个字顿时呆住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龟公读过几年书,字是认得的,“奉旨”俩字的意义他也懂,可他却不明白何谓“扫黄”。
换了副神采,方铮倨傲的道:“去,把你们倡寮养的那些打手都叫出来,本官要训话。”
想了想,方铮一咬牙,面子比甚么都首要,今儿不管这狗屁倡寮有甚么背景,本少爷非得查他个底朝天,招惹到谁了,就把任务往户部刘侍郎身上推,归正这事儿是他引出来的,我只是受命行事,跟我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