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点头说:“不是,明天我来是想和戴主任您谈合作的,上一次戴主任不就对我一次来兑换这么多国库券感到猎奇吗?”
“周铭,我们该如何办?”
“你还能如何做?忘了奉告你了,不但仅是厂里贴了如许的告诉,我爸还让保卫处把这个告诉发到邻近的州里去了,你要去其他处所收,把稳被那些农夫给乱棍打死啊!就算没被农夫打死,被四周的出产队给送去派出所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呀!”马林对劲道。
周铭这个要求让苏涵和张雷感受整小我生观都不对了:戴振江都已经例外赊账把国库券都卖返来了,他如何还能提这么多要求?
“但是周铭,我们都是浅显厂职工,不熟谙甚么带领呀!”苏涵说。
“戴主任仿佛不信赖我?”周铭问。
周铭明白他们已经是完整没主张了的,不过这也普通,面对马林如许用干系来打压,换做是谁都会彷徨无措的,除非是那种很有才气的人。
周铭的这个反问让戴振江当时就坐不住了,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周铭,死死的盯着周铭的眼睛,想从周铭的眼里看出甚么,但成果都失利了,周铭很安静的和他对视着,没有涓滴的慌乱,这证明周铭说的很有能够是真的,他真的能够把一毛二的利率进步到一毛五。
“是以一毛五一年的利率买归去吗?”戴振江问。
“我想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是想找我合作一起做国库券的买卖对吗?”戴振江问,周铭点头说是,戴振江今后一躺,随便的靠在沙发上说,“如果是明天我必然会很欢畅的承诺你,但是很可惜,明天恐怕就很困难了,因为你们厂里的事情我已经传闻了,你们厂保卫处贴出了告诉,说你们如果再在厂里收国库券的话,就会把你们给抓起来吧?”
“戴主任公然是利落人。”周铭说。
县农行的事情职员被周铭身上的气势吓到了,愣了一下才去处戴振江汇报,过了一会就请周铭苏涵和张雷出来银行内里了。
“没题目,”周铭利落道,“不过我需求戴主任帮我点忙。”
戴振江在死死盯着周铭眼睛的时候,周铭也在盯着戴振江的眼睛,周铭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挫败感,周铭在内心喝彩一声,因为周铭晓得本身已经迈出压服戴振江的第一步了。要晓得,戴振江作为县农行主任,自以为是全部南晖县最懂国库券的人了,可他如何都想不到本身究竟能有甚么体例能把国库券的利率进步,那么他如果要想赚这个钱,他就只能挑选和本身合作。
“马林,你爸的确是我们厂里最有权势的副厂长,但要禁止我的国库券买卖,凭你们还做不到,有些事情我本来现在还不想做的,但现在看来也不得不做了。”周铭说。
“你要我如何信赖你?”戴振江说,“国库券的利率是国度定的,如何能够是你说进步就能进步的?”
“当然,只要戴主任想赢利,那么我想我这边的前提必然会让戴主任对劲的。”周铭说,“按照明天我在这里兑换的国库券来看,我们南晖县的利率应当是在一年一毛一到一毛二摆布对吧?那么如果我有体例把这个利率进步到起码一毛五呢?”
戴振江的话已经让苏涵和张雷说不出话来了,如果不是晓得国库券是国度发行的,他们必然会以为这是甚么高利贷,要不然利钱如何会超越本金的一半?这的确是在抢钱嘛!
“你说。”戴振江说。
“戴主任还是个谨慎人,”周铭说,“戴主任你放心好了,你就等着我给你带一万二的利钱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