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大舅哥,幼娘说得对,有甚么话,我们进屋里坐着说。”萧丞风笑着上前哈腰给柳贵施礼,陪着谨慎说话。
若不是这件事触及切身好处,顾桃花差未几要替柳贵来一个拍掌喝采!这如果放在二十世纪,整一个就是奥斯卡影帝的存在啊!这讶然,这诘问,多么有技能啊!
老夫人的神采顷刻有些丢脸起来,却也没有说话。
柳贵对萧丞风的态度很对劲,可却也没有就这么放过他:“萧侯爷,你本日如果不能给我一个说法,即使我们是亲戚,我也不肯甘休的!”
“不,不是,我……”萧琼瑶顿时慌乱起来。
柳贵笑得连眼睛都只剩下一道缝了:“来,过来给娘舅瞧瞧,当初你爹在西北的时候,可着劲儿的夸你,我本来还不信,今儿个瞧着,才发明你爹描述的竟然不值真人的非常之一!”柳贵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叠银票来,塞到萧琼瑶的手中,“我带来的礼品都放在幼娘的箱子里,等幼娘理好了,再给你送过来。”
“好孩子,娘舅给你,你拿着就是,娘舅我是大老粗一个,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了一些,今后如果有甚么贫乏的,尽管跟你母亲讲,统统都有娘舅在!”柳贵拉着萧琼瑶的手,亲热的就如亲生女儿普通。
“好!有你这么一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进屋里坐着说话。”柳贵点点头,回身哈腰对着老夫人赔罪,“大姨,方才多有获咎,还请大姨莫怪。”
“并非是清儿棍骗你,只因当初清儿存亡不知,大梵刹的高僧说只冲要喜,清儿就能逢凶化吉,是以我做主替他娶了一房媳妇。”老夫人的声音平平,但是模糊的带上了一丝不悦。
“大娘舅安。”萧琼瑶屈膝施礼。
一行人回到福安堂,方才坐下,萧琼瑶就掀帘从内里出去,看着柳贵笑道:“父亲,这位就是大娘舅吗?”
“不会,不会。”老夫人笑着开口,只是这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请。”
“这如何会呢。”老夫人还是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不如请进屋说话?幼娘是双身子的人,久站不好。”悄悄巧巧的,老夫人就把话题岔了开去。
“哥哥,我们进屋去,坐着说话。”幼娘上前一步,拉着柳贵的衣袖悄悄的摇摆了一下。
就凭柳家大爷的这一手,萧丞风替人家拎鞋都不配!
柳贵的神采倏的一变,猛地扭头看向萧丞风:“妹夫,这是如何回事?当初你但是信誓旦旦的说,家中并无妻室,难不成当初是哄人?”
柳贵的目光落在萧琼瑶身上,嘴角一咧,顿时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来:“这位就是琼姐儿么?”
“是,是。”萧丞风打躬作揖,“大舅哥放心,我必然会给幼娘一个说法的,我对幼娘的情意,但是天神可鉴的!”
“这位是老身的媳妇,清儿的老婆。”老夫人言辞清楚,声音陡峭,就如再说明天气候很好普通。
顾桃花低着头,站在一边,眼角的余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着,这就是千年狐狸碰上九尾狐,端的看谁道行更深了!
柳贵仿佛没有听出老夫人的不悦,一脸的讶然:“那么我mm她该如何办?大姨该不会不承认我们这门亲吧?”
“这,大娘舅,这个我不能要。”萧琼瑶看动手中的银票,想要还给柳贵,柳贵兀得就沉了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浑身铜臭的娘舅?”
柳贵“母亲”两个字出口,屋内的氛围顷刻就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