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慢走。”
甚么人？甚么时候出去的？
一口气饮尽苦药，董阡陌把碗还给王嬷嬷，“舌头都木了，燕窝我待会儿再吃。”
董萱莹柳眉一颦，郁结地问，“但是，为甚么我总不能连贯弹奏全曲？”
“二姐言重了，阡陌还要谢你和母亲呢。”
“二姐慢走。”
王嬷嬷一边笑着，一边心道，如何看都只是一个浅显的丫头，怕刻苦药，性子偏软。真不明白夫报酬甚么这么在乎四蜜斯，还要在汤药上做文章……
如何能回绝宋氏送来的药，又不露陈迹。连着吃了几天的药，仍然没找到更好的体例。
“嗯，”董阡陌做思考状，“或许是练习不敷？二姐别心急，有道是学无速成，就是阡陌本身，练了这么久也弹得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