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好筹议的,这石头在缅甸拍卖的话,起码都要一千万。”阿泰说,“还要交好多税费才气运出去。我这但是送货上门了,除了这六百五十万,其他甚么钱都不消,连运费都给你省了呢。”
“你要多少我卖你多少。”阿泰才不信黄文斌有这么多钱。
“佩服佩服。”黄文斌很想问那你们如何当了逃兵还偷了国度一大堆翡翠原石。
“很多。”阿泰说,“别忘了我是开了一条船来的。”
话虽如此,还是要筹议的。刘香蝶已经在楼下开了一间房,几小我就出来筹议。一进门,晕倒专家就迫不及待的说:“六百五十万很便宜了,之前我见过一个只要这块一半大的原石,离帝皇绿还差一点呢,就要七百万了。”
“是啊,给我往死里压价!千万不要给面子。”刘香蝶也说,“仿佛阿谁甚么鸡油黄,黄翡翠如何值钱呢,底子就没人要的玩意嘛。翡翠翡翠,红的叫翡,绿的叫翠,黄的算甚么,给他八十万都算多了!另有阿谁紫罗兰,现在是有人玩,毕竟是偏门嘛,色彩好又如何样,超越一百万我们就不买!”
“文斌,那我们究竟买不买啊?”刘香蝶听得呼吸都粗重了很多。
这几个专家面面相觑,他们并不是吃闲饭的,专业知识非常过硬,对行情也很熟谙,一眼扫畴昔,翡翠原石的代价就能估计个**不离十,何况明天看了这么久。但是要估价,还真的有些困难。
这究竟有甚么好笑的?黄文斌愣是找不到笑点,“那我明白了,你们有多少货?”
刘香蝶带的专家就平静很多,拿着放大镜和手电筒,在一块水桶大小的半明料翡翠原石中间研讨了好久,脸上一动不动――固然黄文斌对翡翠晓得未几,但是在如何看,这块料子都和朱振亚那儿解出来的帝皇绿一模一样。研讨了十几分钟,他刚站起来,噗通一声就跌倒在地,畴昔一看,竟然已经晕倒了。
来的时候黄文斌已经说过了,只买明料,不买赌料,刘香蝶也是承诺了的。但是现在看这环境,不买仿佛很亏损。“买买。”黄文斌说,“另有那几块明料也给买了,那些明料值多少钱,你们预算出来没有?”
“本来如此。”黄文斌说,“你们筹算把这批翡翠原石卖了,然后就移民。”实在他们如何想,底子就无关紧急。缅甸过分悠远,缅甸人之间打生打死,黄文斌一点感受都没有,最首要的是操纵这个机遇来赚一笔。
“这是如何了?”黄文斌畴昔看了看。
“都是佳构。”阿泰拍了鼓掌,他的部下们就扛了十几块翡翠原石过来,“你能够先看看,这些是样品,我们另有很多货,都藏起来了,你要多少都有。这些可都是这二十几年来我们矿区最好的矿石。”
“如何样,这些翡翠都不错。”阿泰过来问。
“切开的部分已经这么大了,内里有多少都是赚的。”黄文斌带来的专家说,“只要内里不是一线天,必定能做手镯,帝皇绿的手镯啊,一个就五六百万了。剩下的做些吊坠啊耳环啊戒面啊,必定能收回本钱。内里有多少多的翡翠,那都是赚得。”
“这块六百五十万。”阿泰说,“群众币,不是缅甸元。你能够给现金,或者打到我的银行账户上。如果你能弄美圆来,还能够再给你5%的扣头。英镑啊欧元加拿大元也一样。”
“我还发明了我们司令的一个大诡计!他要做一票大的,在我们连队轮值守堆栈的时候,堆积起山耗子,把我们连队一网打尽,同时劫夺掉堆栈内里存留的矿石,把黑锅扣在我们连队身上。”阿泰说,“我大惊失容,当即向国防部和总司令汇报。谁晓得上头竟然把我抓起来,说我诬告下属,还把我找到的证据全都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