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二十二章 清理[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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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九门提督隆科多,十六阿哥并不陌生,算是半个熟人。

这倒是有些惹人沉思了,是皇阿玛要“清理”,还是有其他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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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倒是白忙活一场,这位老先生又要返来了。

虽说周国昌已经故去多年,但是其儿孙们也都把着各个肥缺,在外务府衙门中也甚有分量。

那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甚么,回身往东华门去了。

现在,别人都不抓,偏生抓了他地门人,已经是当众给了他一个耳光般。

既是做主子地,如果不能庇护本身的门人,那今后谁还会忠心于他?另有人敢拜在他的门下?

本来,十七阿哥虽说没有分府,但是毕竟是年级大些,已经在部里当差,部下也有几个门人。

别的不说,就“聚众打赌”这一条落实了,甭管是文职、武职,这宦途算是完整玩完。能不能包管性命,还是两说。

东华门外,隐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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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明天早上,那门人的媳妇花银子托人,在衙门探听了,才晓获咎名是“聚众打赌”,仿佛另有其他几条正在举证的罪名。

漕运总督同各省总督一样,直接对天子卖力。漕运衙门设在江苏淮安,间隔都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康熙却没有理睬这些官员的心机,他实是被“保举”两字给腻味了,怕放出去的外臣同阿哥有甚么不干不净的。

世人皆不测不已,这施世纶腊月尾才出京,往云南到差,算算路程,怕现下还没到云南。

十七阿哥笑笑,张了张嘴。倒是不晓得该如何说,神情暴露几分懊丧。

这媳妇到底是个女人,能有甚么主张?没头苍蝇似的乱闯,却也寻不到能够说上话的人。

色克图忙矢语发誓着,道是不敢给本身添费事,如果惹了甚么是非,指定吞块金子,利索地去了。

隆科多并不是本性子张扬地人,相反地,甚是内敛。

畅春园,清溪书屋。

就见一中年男人,躬身道:“回爷的话,主子说了,瞧着十七爷的意义,也是恼着,却没有直接往步军都统衙门去,反而是出城了。”

从康熙那边论起,隆科多是他们这些皇子阿哥的表叔;从孝懿皇后那边论起,隆科多倒是皇子阿哥的母舅。

既是天子金口玉言钦点。也没有他们再说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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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打狗还要看仆人,就算是手中没有权势。毕竟还是皇子阿哥,这脸面却还是要的。

色克图待他走远了,伸手抹了把脑门的汗。想起被放逐台湾地许传,再想想关在步军都统衙门地周天林,他用力地咽了咽吐沫,也生出几分后怕。

十七阿哥将后果讲过,又道:“弟弟原想去求四哥。但是四哥阿谁脾气,怕只会将弟弟骂一顿。那里像是能说动听情的。弟弟想去趟步军都统衙门,倒是晓得,本身个儿没甚么分量,捞不出人不说,怕本身个儿也成了大笑话。以是便厚着面皮来恳求十六哥了,还需哥哥帮拿个主张才好。”

吏部的两位尚书,另有几位满汉大学士,都在各自打着腹稿,想着等着康熙发问时,如何保举新总督。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就是他们家的,只是不是长房嫡支,他老子生前也在外务府当差,是周国昌的六子,因是庶出,以是分炊后,他们这支同长房那边干系并不靠近,要不然也不会拜到弟弟名下。”

十六阿哥听了十七阿哥的报告,凝眉苦思。并没有立时开口。

十七阿哥点了点,道:“是弟弟不对。谢十六哥吉言……嗯。那……”说着,面上现出踌躇之色。仿佛想要说甚么,又没法开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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