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某在山东时，多受大人照拂，可贵大人进京，自当来存候。”曹颙躬身道。
戴锦得了动静，已经到书房禀告粘杆处那边汇总的各种动静。
七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小面庞，道：“明儿就是中秋，想吃甚么馅儿的没有。今儿恒生小爷生辰，鸡鸭鱼肉，筹办了好些样。”
四阿哥闻言，已经难掩讨厌，道：“有眼无珠的小人……无需理睬……”
曹府，兰院，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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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担搁，就是小十年，直到康熙五十三年才中了举人。
总督有的加兵部尚书衔儿，蒋陈锡这边还没有信。不知为何，曹颙想到十四阿哥身上。
这边拜访的亲朋故旧也多，曹颙与其刚说了会儿话，就有人来报，有客来访。
戴锦应了，四阿哥想起一事，道：“曹家本年的中秋礼可有窜改？”
虽说曹颙待人和蔼，对他这个西席也算客气。但是越是安闲，越是轻易感觉疏离，不结婚近。
天佑、恒生他们手里拿着《三字经》，点头晃脑地朗读。除了他们兄弟与左成、左住兄弟，妞妞也在坐位上。穿戴粗布衣服，头上系了细细的红色缎带，看动手中的书，暴露几分端庄，全无平素的调皮。
钱陈群身边，另有个跟着的老苍头与一个侍笔墨的小厮，在配房住着。曹忠见夫子身边的这两个，老的老，小的小，就从府中家生子中挑了个聪明小厮，在这头服侍，便利很多。
蒋坚点点头，道：“人各有志，钱兄学问深厚，定有金榜落款之时，蒋某多事了。”
钱陈群听了，忙起家出来，将蒋坚迎了出去。
四阿哥听着前面的，神采舒缓，听到孙家，倒是拉下脸，道：“孙文成杭州织造做得不耐烦了么，还使后辈在京里走动？”
蒋陈锡这边，道：“真是不敢当曹大人过来，原应当本抚去拜访曹大人与令尊。”
“嗯。衙门里完了差事，大人出去访客，便叮咛我们先返来。”蒋坚落座，看了钱陈群一眼，道：“前几日小弟提及之事，钱兄考虑得如何了？”
天井里，原任山东巡抚，刚升了云贵总督的蒋陈锡看着来拜访的曹颙，笑着摸了摸胡子，道：“曹大人驾到，真是使得舍间蓬荜生辉。相别数载，曹大人平步青云，已经位列京堂，真是年青有为，令吾辈汗颜。”
曹颙放下袖子，上前一步，请了一个安。
早在康熙四十四年，康熙南巡时候，钱陈群就已经是名满吴江的少年才子，在迎驾之列，献诗得圣赞。
“姑姑……”恒生接过，歪着小脑袋看着妞妞，问道：“这是……”
左成已经扬起小脑袋，问道：“有月饼吃么？前几日紫晶姑姑给送的枣泥月饼，可好吃了？”
一个半个孩子，带着几个小的，说谈笑笑的，进了内宅……
当年庄先生亲手刻这些的时候，曹颙也瞧见过，还感慨他这个老爹细心。
七娘在外甲等得不耐烦，趴在窗棂上，道：“小祖宗们，还不快点出来，后院太太与奶奶还等着。”
“骰子？”恒生伸出小手，拿出一枚，上面却不是平常见.的点数，而是刻了字。
现在，他已过而立之年，还没有落第。曹颙年过弱冠，已经是三品京堂。
曹颙这边，东西到了，人到了，也就算应酬完，起家告别。
“姑姑，这但是好体例，另有么？”左住巴巴地看着妞妞，问道。
“那里有那么多？你如果想要，跟哥哥说一声，看是不是再打一副。”妞妞笑着说道。